這天,沈爵和紀靈剛回到家,還未來得及抖落身上的僕僕風塵,沈爵便迫不及待地開始考校紀靈中醫方面的知識。

“紀靈,我且問你,人體經絡中,足太陰脾經的主要穴位有哪些,其功效又如何?”沈爵目光專注而犀利,聲音沉穩而嚴肅。

紀靈略作思考,回答道:“師傅,足太陰脾經主要穴位有隱白、太白、公孫等。隱白穴可健脾寧神、調經止血;太白穴能健脾和胃、清熱化溼;公孫穴有健脾胃、調衝任之效。”

沈爵微微點頭,繼續問道:“那中藥方劑中,桂枝湯的組成和主治病症是什麼?”

紀靈不假思索地答道:“桂枝湯由桂枝、芍藥、生薑、大棗、甘草組成,主治外感風寒表虛證,有解肌發表、調和營衛之功。”

沈爵眼中露出一絲滿意,隨後輕輕擺手,示意紀靈回到自己的臥室去好好休息。

沈爵獨自在房間裡待了一會兒,屋內的寧靜卻未能平息他內心的煩悶。他踱步至窗前,望著窗外那片熟悉而又陌生的景緻,最終決定到大街上透透風,或許喧囂的市井能驅散心頭的陰霾。

熙熙攘攘的街道上,人潮湧動,熱鬧非凡。販夫走卒的叫賣聲、孩童的嬉鬧聲、車馬的轔轔聲交織在一起,構成了一幅生動的塵世畫卷。沈爵漫不經心地走著,思緒卻如脫韁的野馬,又開始沉浸在系統那令人困惑的對話中,渾然不覺周圍氣氛的微妙變化。

突然,他心頭湧起一陣異樣的感覺,那是一種系統給他的直覺,告訴他附近有危險。幾乎是下意識地,他身子猛地一側,一道寒光瞬間從他身旁掠過。定睛一看,竟是一把飛刀,鋒利的刀刃在陽光下閃爍著冷冽的光芒。沈爵的眼神瞬間變得凌厲起來,目光如鷹隼般迅速轉向飛刀飛來的方向。

只見一個身穿黑衣的身影如鬼魅般立在不遠處的屋簷上,身姿矯健輕盈。她頭戴黑色面罩,只露出一雙充滿殺意的眼睛。“你是誰?”沈爵冷冷地問道,聲音中透著威嚴與警惕,猶如寒夜中的鐘聲,沉重而又令人膽寒。

“你別管我是誰,你先管好你自己的命!”對方回應道,聲音冰冷且充滿敵意,彷彿來自九幽深淵的詛咒。

“女的?”沈爵聽見她的聲音後頓感驚訝,這聲音清脆中帶著狠厲,猶如破冰的寒泉,雖清冽卻帶著刺骨的寒意。

“女的怎麼樣?照樣取你狗命!”話音未落,又一把飛刀如閃電般疾射而出。這次飛刀的速度更快,劃破空氣,甚至還帶點兒尖銳的破空之音。沈爵心下一驚,全身的肌肉瞬間緊繃,“速度已強制達到六馬赫!”系統的話,在他的腦海裡響起。然而,那把飛刀還是擦過他的大腿,割裂了衣物,瞬間鮮血滲出,染紅了褲腿,但好在只是皮外傷。

“別怪我手下不留情!”沈爵怒喝一聲,聲音中飽含著憤怒與決絕。他身形如電,瞬間朝著那女人所在的方向衝了過去。他的速度之快猶如疾風驟雨,讓那個女人根本沒有反應過來。眨眼之間,沈爵已如鬼魅般躍至她的身前,一記擒拿,將其牢牢制服。

沈爵開始搜起了那個女人的身,手指在她的衣物間迅速遊走。這一搜,竟然發現她的身上帶著四把寒光閃閃的短刀,刀身輕薄鋒利,還有一把沉甸甸的手槍。“行呀,開始玩起槍了,你會玩嗎?”沈爵略帶嘲諷地笑著問,眼神中卻滿是審視與戒備。

“你別太得意!”那個女人憤怒地喊道,雙眼冒火,那目光彷彿能噴出火焰,將沈爵瞬間焚燒殆盡。

沈爵不為所動,拿起一根粗實的繩子,手法熟練地把她五花大綁,隨後像拖一件無足輕重的貨物一般,毫不憐香惜玉地把她帶進了家裡的地下室。地下室陰暗潮溼,瀰漫著一股陳舊的氣息。沈爵將她重重地扔在一張破舊的椅子上,然後用更粗的繩索將她牢牢地綁在椅子上。當著她的面,沈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