朝廷,勤政愛民,沒想到英年早逝,正是大明之損失呀。”

“夏大人,家父臨終前交代,上、下納灰村民不是瘟疫,而是中毒,千萬不可焚村。”

“本官已知曉,賈扎麻抓到沒有?”

“他已經被我打成重傷,還在昏迷之中,正在治療。”

“哦,這個該死的東西,居然敢毒害村民,交由本官,明正典刑。”

“他傷得很重,還在搶救之中,等救醒了就交由大人處理。”

“嗯。”夏高轉身對王陽明道:“先生可知道村民們中的什麼毒?”

“此毒極其厲害,在下也還沒弄清是何毒?”

“不知是何毒,那中毒的村民該如何是好?”

“現今,只有管理好村民的飲用水源,防止再有人中毒,已經中毒的村民就只能聽天由命了。”

“是哪個混蛋如此惡毒?竟敢在水源下毒,要是被本官抓到了,非要將他千刀萬剮。”

“夏大人,現今整個上、下納會的河水都被汙染了不能喝,我水西軍隊人數眾多,還望夏大人能夠幫忙協調一些乾淨的水和食物。”安浩青含著淚對夏高道。

“安小姐,請放心,我這就安排衙役去辦。”說完帶著樊洪文匆匆離去。

,!

夜間,整個上、下納灰村特別的安靜,村的四周依然圍著官兵,軍營中安貴榮的靈臺一片哀嚎聲,水西的將士都沉寂在安貴榮逝世的悲痛之中。

突然,一條黑影以極快的身法從夜空飄來,在黑暗中像小鳥一樣飛躍過守衛的官軍,無聲無息的來到賈扎麻躺著的民房。那黑影雙手一揮,騰出一團霧狀粉末,看守的官兵當即倒地,隨即黑影快速潛入房中,一道光亮將賈扎麻的腦袋砍下,轉身一躍出了民房,展開輕功疾馳而去,不一會兒就出了村莊。此時,只見村口又一黑影躍起,跟隨著那黑影而去,兩團黑影一前一後,在夜空中急速飛馳,後面的黑影正是王陽明。

前面的黑影輕功極佳,在黑夜中宛如一道鬼魅,踏草無痕,落地無聲,快如疾風。王陽明施展全力才能與前面的那黑影保持一定的距離,心裡大驚,這黑影似乎就是在姑魯寨偷小孩的黑影人,可此人究竟是誰?為何會出現在這裡?這人自從國師去世後就再也沒出現過,卻在這個時候出現,或許他才是背後的關鍵人物。

王陽明邊追邊思考著,不知不覺兩人已經奔離野外,來到了城鎮。王陽明仔細一看,這不就是思州城嗎?那黑影人在城內的房頂上踏瓦飛行,毫無聲響,王陽明心裡更是驚訝,追了一段後,只見那人來到州衙後院的房頂,“嗖”的一聲飛躍而下,不見了蹤影。王陽明隨即趕到,只見後院的涼亭點滿了燈籠,知州夏高和幕僚樊洪文正在喝茶下棋,似乎完全不知道有人進來。

王陽明思索了一下,飛躍而下,上前抱拳道:“參見夏大人,守仁夜闖州衙,多有冒犯,請大人見諒。”

夏高大吃一驚,大聲道:“王守仁?你怎麼進來的?”

“今夜賈扎麻在軍營被一黑衣人刺殺,在下是追蹤黑衣人而來。”

“賈扎麻被殺了?黑衣人是誰?怎麼會追到州衙裡來?”

“這黑衣人輕功極高,在下一路追蹤至此,見他躍入州衙就不見了。”

夏高驚慌的道:“跑入州衙了?那還得了,快叫衙役全面搜尋。”

“夏大人不必驚慌,想必此人是借州衙遁形,早就已經離去了。”

“大膽賊寇,竟敢跑入州衙遁形,真是囂張至極。”

“此人輕功甚好,大人還是要加強防衛呀。”

“先生辛苦,快快坐下休息一下,洪文給先生倒杯水。”夏高見王陽明滿頭大汗一邊張羅王陽明,一邊吩咐樊洪文道。

“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