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大街,走了一段,又拐進了一條巷子,然後又進了一條衚衕,然後就停了下來。局長搖下車窗,車外的人看了一眼,車子又開動了,走了一小會就停進了一個院子裡。

我跟著局長進了屋,在一個小客廳一樣的地方,坐了一小會,進來了一個人,我驚得幾乎跳了起來,連忙站好,敬了一個標準的軍禮。

這個人我認識,是總長。

這位共和國上將軍擺擺手,示意讓我把手放下,然後親切地和我握手,然後看著局長問道:

“這小夥子就是林千軍同志吧?”

局長回答道:

“是的!這位同志就是最早發現了那封信的林千軍。”

總長似乎不想提起這個話題,擺擺手示意我們坐下,等他在主位坐下,我們也坐了下來。

總長笑眯眯地看著我,沒有任何架子,問候起了爺爺的起居生活情況,回憶了在長征路上和晉冀魯豫根據地裡戰火硝煙的歲月,又講了當年冀中主力團大名鼎鼎的林猛子出的幾個笑話,比如怕老婆的故事,總長說得興致很高,我雖然心裡也很激動,但還是為爺爺據理力爭了一下,也抱著求知的慾望,問起了總長的幾個經典戰例,聽總長說了一通古,總長事忙,又笑眯眯地走了。

說要留我們吃飯,被局長委婉地拒絕了。

跟著局長坐回到車裡,司機並不在車上。剛從禁閉室裡出來就見到了總長,還和他聊了半個小時的天,我一直都是雲山霧罩,『摸』不著頭腦,好在不用我去想,局長就為我揭曉了答案。

在車裡,局長從隨身的公文包裡拿出了一個絕密的檔案袋遞給我,示意我看,我抽出來看了。

這是一份人事檔案,是一個叫周春蘭的女人的。

當我看到她檔案裡填注的工作單位時,不由一驚,抬起頭盯著局長。

局長嚴肅地看著我說:

“她是一號首長辦公室的一名負責處理群眾來信工作文秘人員,半個月前,她失蹤了。蝴蝶在給我們的信裡提到的前面他寄過的那封信,也不見了。”

:()永不解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