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除了兩山輪戰外,用了承平已久,部隊戰鬥力下降,為經濟讓路,部隊經商,腐敗滋生等話語,是不是就是說,打完越南以後,部隊就再也沒有打過仗了,這個資訊牽涉到整個國家的大戰略佈局,價值就無法估計。”

我有點開始恨這個蝴蝶了。

“還有,這個問題是比較具體的,經過西亞研究所的專家秘密分析,沙烏地阿拉伯要向我們國家購置洲際的這件事情,雖然聽起來很荒謬,但實際上,很具有可行『性』和『操』作『性』,交易金額達到幾十億美元,還牽涉到西亞的戰略佈局和我們國家的安全問題,也是價值無法估計。還有就是核武器方面的問題和我軍部隊建設方面的問題。”

組長問道:

“還有什麼特別需要注意的內容嗎?”

“有。經過全面的身體檢查,鄧稼先同志的身體確實出了大問題,已經做通他的思想工作,安排他入院治療。還有就是這些資訊涉及部隊和外軍的各個方面,特別是外軍的情報,有的東西我們在外面的人也無法驗證。”

“那報告的結論是什麼?”

“結論是:理論上一種可能是這個人確實是知道未來的一些事情,但他提供的資訊量太少,而且非常含糊,其中還有不少錯誤,需要弄清楚的事情太多,所以,一定要找到蝴蝶本人,對國家的未來發展具有特別重大的戰略意義;還有一種可能就是這是某個超級大國專門針對我國的一個超級戰略情報欺騙計劃。”

組長的手一抖,菸灰都掉到了地上。

“戰略情報欺騙計劃?”

“是的,理論上也有可能。”

章天橋在旁邊冷冷地說了一句:

“那我們國家不是洩密都洩成篩子了啊?”

我結結巴巴地回了一句:

“畢竟,從科學唯物主義的角度來說,這是更加科學、更加能令人信服的解釋。”

組長又問道:

“還有什麼沒有?”

我又翻到了檔案的最背後,一字一字地念了出來。

“找到他!找到他!!找到他!!!”

因為特別重要,所以說了三遍。

我又在組長的辦公室裡待了一段時間,把報告裡的內容基本複述了一遍,然後組長收下了報告,說要去向首長報告,於是我就和章天橋出了辦公室。

從辦公室出來,我已經一身冷汗,急著想去衝個澡,結果章天橋又喊住了我,看看四下無人,又問了我一個問題。

“小林,你說,為什麼那個人先是給一號首長寫信,然後又是給部隊而不是別的單位寫信呢?”

我搖搖頭說:

“這我怎麼可能會知道!”

章天橋看著我笑笑,走了。

當天晚上睡覺的時候,我在夢中想到了一種可能,然後被那個問題的疑似可能的答案嚇醒了。

:()永不解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