關芝琳挑了挑眉,故意逗蘇洛:“你該不會是見我跟別的男人拍戲,然後就開始吃醋了吧?那要不你把我金屋藏嬌了唄!”

“怎麼樣?”

就像是剛才關芝琳講的,這個《狂野生死戀》就是一個女人徘徊在警匪兩個男人當中的故事,匪是王敏德,警是梁佳輝。

花瓶是關芝琳!

她在劇中的設定就是人見人愛,匪也愛她,警也愛她,這個片子確實沒有什麼太大驚喜,蘇洛聳了聳肩:

“你要是問我為什麼這個片子不行!那我就只能說,從名字開始,這個戲就有很大的風險,對了,你知道什麼叫避諱不?”

“避諱?你是說狂野生死戀犯了避諱?避諱不是講的百姓不能和皇帝同名,或者連裡面的字也不能有的意思嗎?”

關芝琳竟然還真的知道避諱的含義,蘇洛肯定是要給她點個讚的,挑起大拇指:“差不多是這個意思,不過也不一定是要避諱皇帝的名諱!”

“為尊者諱!為親者諱!為賢者諱!這三種都要避諱!”這話一說完,關芝琳馬上追問:“那你說狂野生死戀犯了誰的忌諱?”

蘇洛指了指自己:“我唄!這個片名和我以前的藝名需要避諱!”

“別鬧了!”關芝琳一臉無語:“你以前不是叫雨夜帶刀不帶傘嗎?《狂野生死戀》跟你有半毛錢關係嗎?”

蘇洛跟著辯駁:“我以前還有別的藝名呢好不好!我又不是隻能有一個名字!”

“那伱以前叫什麼?”

“咳咳!”蘇洛清了清嗓子:“我以前叫狂野男孩!你說你這個戲的名字是不是應該避諱一下我的藝名?”

“哈哈哈哈,就你還狂野男孩?哈哈哈哈!”關芝琳讓這個名字逗得哈哈大笑,完全控制不住:“不是,我就想問問,你哪兒狂野了?”

“我看你整天就跟個老頭子似的,哪兒有點兒年輕人的衝動?”關芝琳撇了撇嘴,因為之前已經脫掉了鞋,現在換了個姿勢,整個人抱膝坐在沙發:

“像是我這麼一個嬌滴滴的大美女,三番兩次的在你面前全身而退,你說你這是一個正常男人該有的反應嗎?”

“要不是我知道你也是風流----哈哈哈,你要幹什麼?”關芝琳見蘇洛突然站起,馬上從沙發上跳了下去,竟然要玩起躲貓貓。

“你不是想要看看我狂野嗎?”蘇洛朝著關芝琳勾了勾手指:“來,今天就讓我試試你的深淺!”

“討厭!”關芝琳輕啐一口,不過還是站在沙發靠背後面:“你要是真的想試試,那也不能是現在,最起碼要有個儀式感不?”

“搞得我今天大中午的過來就是送上門讓你那啥的一樣!”

蘇洛也不知道關芝琳說的是真是假,聳了下肩膀:“機會剛才給你了哦!你自己沒抓住可別到時候後悔!”

“切!”關芝林撇了撇嘴,抬手遙指了一下蘇洛:“別以為我不知道你鬧著玩兒呢,你說,剛才你想什麼呢?”

“我?”蘇洛坐回到沙發,點了支菸,悠悠說道:

“剛才瞧你跟我這兒挑釁,我就覺得腦袋上突然出現了兩個小人。左邊的小人呢?一臉邪惡的對我說:你快上了她呀,上了她呀!”

關芝林對於這種話題並不會介意,反而還興致勃勃:“然後呢?右邊兒的小人是不是滿臉正義?又說:不行啊!要堅持住,要坐懷不亂,千萬不能讓這個女人得逞?”

蘇洛嘿嘿一笑,擺了下手:“那倒不是,右邊的小人對我說:對呀對呀,上了她呀!必須要上了她呀,讓她知道知道你的長短!”

“哈哈哈哈!”

關芝林直接就笑噴了,前仰後合的趴在沙發靠背上,這個姿勢使得上半身受到擠壓,明顯有些膨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