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直感覺任賢齊的性格挺不錯的,肯定不會主動找事兒,更何況剛剛ta講他是主動過去打招呼被罵的,聽起來就是純純的無妄之災。

代入到場景當中,蘇洛都有些無名之火,不過眼下任賢齊和他女友還都在努力控制著情緒,自己肯定不會火上澆油,還是笑著問道:

“是什麼人啊?怎麼聽起來比我還沒素質?”

“就是那個----”陳澤妤說著話扭頭往四周看了一下,很快就在出站口發現了目標:“就是他,現在要出來了!”

蘇洛下意識的看了過去,就見出站口一男一女,男人穿著格子襯衫,明顯是喝了酒的樣子,臉紅脖子粗,走起路來搖搖晃晃。

似乎還在跟旁邊的旅客吵吵著什麼,扶著他的女人則是使勁拉著他的胳膊,不斷的向人道歉,一臉的尷尬模樣。

蘇洛稍稍一愣,還是很快反應過來,那個女人明顯眼熟,劉若英!

那如果猜的不錯的話,旁邊的醉酒男人,應該就是陳生無疑,下意識的脫口而出:“那個是陳生吧?”

陳澤妤此刻更是氣得嘴唇都在顫抖,連連點頭:

“就是陳生,阿齊覺得他是前輩,飛機上遇到還是應該去禮貌打個招呼,可陳生太看不起人了,罵我們騷擾他,說我們---”

陳澤妤越說越氣,任賢齊又是拉了一下她的胳膊,想要壓一下她的火氣:“其實也沒有事啦,他喝醉酒了,我們不和他一般見識的!”

“可他罵的太難聽了,說你是什麼阿貓阿狗,還要你---還要你---撒泡尿照照自己,他怎麼能這樣子!”

現在想起當時的場景,實際上更為不堪,陳澤妤說著眼淚實在控制不住的掉了下來,任賢齊則是滿臉尷尬的無地自容。

反倒像是個做錯事的孩子。

蘇洛這邊圍著的一群狗仔,自然把剛剛的話全都聽了過去,閃光燈又是紛紛亮起,然後還有好事之人直接跑到了陳生那邊,也不知道講了什麼。

饒是劉若英努力想要拉住陳生,他還是搖搖晃晃的往這邊兒走了過來,一臉醉貓模樣指著任賢齊:

“怎麼?你還叫人堵我?在飛機上騷擾我,下飛機還要報復我?你以為你是黑社會嗎?”

“不好意思!不好意思!”劉若英拉著陳生的胳膊,連連道歉:“他中午喝醉了,真是抱歉!”

說實話,要是放到現在的登機標準,他這模樣的醉鬼根本就上不了飛機,也就是目前登機管理的並沒有那麼嚴格。

蘇洛看著劉若英,此時此刻這個姑娘應該也就二十四五歲的樣子,髮型似乎並沒有什麼變化,留著長髮,穿著一條紅色的裙子,白色的翻領兒。

她應該還在當陳生的助理,很容易在腦海當中浮現出她在唱《後來》的樣子,在蘇洛的腦海中有著單純美好的形象。

只不過她個子也不高,身材瘦弱,哪裡拉得住陳生,那種費力拉扯,然後被眾人尷尬圍觀的感覺,讓劉若英很是無措,臉上的表情比哭還要難看。

就這種窘迫的環境當中,讓她的腦子都處於懵懵的狀態,絲毫沒反應過來為什麼會有這麼多的狗仔圍觀。

甚至都沒有認出蘇洛!

蘇洛也看出陳生處於醉酒狀態,印象當中的這個人並不是什麼好人,關於他嗜酒的傳聞經常能夠在網上看到,尤其是講他酒前酒後完全就是兩種人格。

另外讓蘇洛有點兒訝異的問題,就是如果自己沒有把任賢齊撈過來,往後這兩個人應該會成為朋友,甚至陳生還幫忙給他寫了一首《小雪》。

只不過現在陰差陽錯,自己這隻蝴蝶的翅膀扇動了一下,陳生和任賢齊兩個人的人生軌跡就發生了變化。

莫名有點兒感慨,然後看向劉若英,實話實