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倒是別無二致。

溫寧心中充滿疑惑,不知月尋意欲何為,低頭一望,雙腳頓時失去了平衡,身體不由自主地傾斜,眼看就要滑落,幸虧月尋眼疾手快,一把將她緊緊抱住。

溫寧心中一驚,雙腳懸空的感覺讓她心跳加速,她下意識地伸手抱緊了月尋。

月尋的身體堅硬而穩定,彷彿是一座不可動搖的山嶽,讓溫寧慌亂的心逐漸平靜下來。

月尋挪動著頭頂的幾塊瓦片,露出一個人的寬度,雙手一託舉,就將墨溫寧從窟窿裡送了出去,自己隨即飛身一躍,落於房頂的瓦片上,然後俯身將瓦片鋪蓋好。

墨雲稷看著地面上落下的幾縷塵灰,連忙脫掉自己的外袍,擦拭乾淨。

門外,箬錦指著房門,信誓旦旦的說道:“和碩郡主就在裡面。”

“你當真是看清楚了?這裡可是北宮,胡亂闖殿衝撞了聖人,是要遭大罪的。”

“我真的親眼所見,和碩郡主被人抓進了這房中,我也是擔心郡主,不然又怎會叫大家前來。”

幾個貴女面面相覷,眼神裡互相打氣,這才一起上前拍響了房門。

墨雲稷開啟房門,心悅他的貴女紅著雙頰,輕聲問道:“墨大人?你怎麼在這?”忽然意識到自己逾越了,連忙解釋:“不知是否看到了和碩郡主?”

她目光張揚地掃視室內,見到棋盤上的衣衫,臉色立刻陰沉如水。

那件衣衫隨意地丟棄在一旁,彷彿是在無聲地訴說著剛才發生了什麼。她的眼神中閃過一絲怒火。

在這些專為貴人們臨時休憩所準備的寢殿中,細心地備有幾件替換的衣衫。墨雲稷在開門前,已經換上了一件乾淨的衣服,雖說不合身,但好過衣衫不整,壞了主子的名節。

但不想,竟讓此女誤會了。

他目光冷冷的掃看了那貴女一眼,“不曾。”

貴女接著說著,語氣少了幾分溫婉,多了幾分凌厲,“箬錦親眼看見郡主進了這間屋子……”

墨雲稷劍眉蹙起,目光如要殺人時的冷厲,“事關和碩郡主的名節,李小姐當慎言!”

李貴女朱唇微張,眼中含淚,辯解道:“我我不過是問問罷了,和碩郡主初次來北宮,走錯地方也是難免的,我等關心她,特來尋她,怎麼到了大人口中,我就成了害郡主失節的惡人了?”

墨雲稷下頜一抬,目視遠方,俊逸非凡的臉上帶著顯而易見的不耐煩。

李貴女不想成為心儀之人心中的惡毒女子,可見他一副逐客的表情,有些話終究沒勇氣說出口。

箬錦朝大樹望去,此時墨來恩早已不見了蹤影,心中生了一些怨恨。

正好有其他的貴女說了一句緩和氣氛的話:“或許是郡主發現走錯了屋子,便離開了。而墨大人是之後來的,所以才沒遇見,要不我們在其他地方看看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