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東雨等人扮成侍衛。這易容之術,可謂一絕。花娘看著銅鏡中的自己,若是再來一身龍袍,那就成真龍天子了,連頸上的喉結也是惟妙惟肖。

“咳咳,咳咳…”花娘染了風寒,不停咳嗽。東雨又用針灸術為她止咳。又在她喉上紮了幾針,這時花娘不僅不咳了,而且也與男人無異。

“一會兒,不要亂說話了,看我眼色行事。”花娘叮囑道。天色將晚,眾人騎馬來到宮中,有著夜色的掩護,更加難以分辨了。

“下面何人?”城樓上燈火齊明,守將問道。

“瞎了你的狗眼,皇上回宮”。北風呵斥道,這一切的話語都是事先花娘推演的。

“末將該死,皇上恕罪。快,開城門。”守將呼道。說著城門應聲而開。守將帶人出來迎接。

看著禁軍列於兩側,跪地行禮。“末將該死,皇上請”。守將伏地道。花娘與眾人對視一眼,每個人雙目中閃著火光,透著一絲擔憂。一顆心早已到到了嗓子眼,暗中努力控制顫抖的手腳。萬一被發現了,會被亂刀砍死。這時,只有一陣狂風在耳邊呼呼作響,心中早已激起驚濤駭浪。

花娘看著跪下的眾人,並不理睬,也不說話,只是大搖大擺走入了宮門。門前幾人緊隨其後。

待他們走遠方,眾軍士才起來。“將軍,皇上也……”一個士兵正想說話。“住口,沒看出來皇上心情不好麼?敢亂說話,小心你的腦袋”,守將一口喝斷道,說完,眾人關門回城。

花娘深知“此時無聲勝有聲”之理,許多時候,沉默才會讓別人感到恐懼。

群俠在宮中徐行,看看這四周的城樓上火龍游走,呼喊陣陣。迎面而的寒風如刀一般劃在臉上,心中總算風平浪靜了下來“噠噠噠……”的馬蹄聲一直縈繞的在耳畔。

“皇上回宮……皇上回宮……”一陣陣掌聲傳過宮牆,劃破夜空。群豪一路“過關斬將”,穿越重重宮門,心驚肉跳地來到了乾清宮。這時,心跳如雷,也硬著頭皮衝了。

“參見皇上”。一眾宮女太監叩頭行禮,眾人一入寢宮,眼前一亮,一股暖氣襲來。屋中陳設精美萬分,也無心觀賞了。

花娘幾人雖在狐假虎威,但是經歷了大風大浪,見慣了生死離別。片刻的緊張之後,又恢復了平靜。幾人相顧一眼後,“去,叫錢寧來”。花娘用“男聲”道,眾宮女太監應聲而去,並未起疑。

不久之後,“錢公公到”。門外傳來一陣呼聲。

“來人,放下帷簾,將火爐移床邊來。”花娘說著,便走到床邊,厲聲說了一聲“脫鞋”。初見忙不迭上前脫鞋,一切有條不紊地進行著。

東雨三人已將三個太監打暈,穿了太監服,初見也是如此穿上了宮女服,幾人同侍候於龍榻之前。

“奴才參見皇上”。錢寧走到外屋行禮道。隔著珠簾,隱隱約約看著“皇上”側臉,又見三四個太監宮女伺候著。

“平身吧”。花娘道,說完又故意咳了兩聲,以掩蓋聲色的差異。“皇上,您染風寒了?傳太醫沒?”錢寧說著,走進內屋來。看他一步一步快速走了進來,讓初見幾人猝不及防,驚惶不已。還好內屋昏暗,千鈞一髮之際,“啪噠”一聲,花娘將手中的湯碗砸碎在地。罵道:“狗奴才,誰你進來的,滾出去。”

這一聲怒吼,不僅嚇退了錢寧,也將初見幾人嚇了一嚇。這出乎意料的一幕,並不在推演範圍之間。

幾月前,花娘親眼見過皇上像訓狗一樣訓斥錢寧。她知道對付狗一樣的奴才需要的是呵斥。對付下人,花娘素有手段。

“皇上饒命,奴才該死……”錢寧跪地求饒道。“掌嘴。”花娘命道。這兩字又讓初見等人大開眼界,提心吊膽。隨即心中狂喜。

“是是是,掌嘴……”錢寧說完,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