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可怎麼辦?”

慌亂中,無意間碰到了棋子,如此就亂了。

“花未,你看你……算了,反正爹也贏不了你夫君。”

“岳父過謙了。”

陸花未舒了口氣。

“花未陪岳父坐會,我去交代廚房多做幾道菜,岳父留下來吃午飯吧。”

“好啊雍王,我們翁婿還沒有好好聚聚。”陸相一口答應。

“好。”乙墨瀾微微一笑轉身離開。

陸花未四下看看,確定沒什麼人才開口:“爹,你剛才真打算贏我夫君?”

“沒想過,只是不想他太得意,總是冷落你,讓他掂量掂量輕重。”

“你嚇死我了。”陸花未這顆心總算放下了。

“傻女兒。”陸相寵溺道。

“爹,茗幽和容王的婚期定下來了嗎?”

“下個月初六,闢南太子月底回去,有些事宜禮部已經開始著手準備了。”

“哦,那爹是怎麼打算的?”

“爹還能怎麼打算,茗幽雖是庶出但也是陸家的女兒,希望你們幸福的同時,也要對得起陸家的列祖列宗。”陸相說這話也深知是自欺欺人,自古魚和熊掌不能兼得。

“也是。”

陸輕舟這個老狐狸到底想做什麼?如果不是陸花未攪局,還真不知鹿死誰手。

“王爺,王爺,王爺。”春茶一路小跑過來。

“怎麼了?”

“啟稟王爺,姑娘吃過早飯出門到現在還沒回來。”春茶覺得該告訴他一聲。

“籬兒有沒有說出去幹什麼?”

“說是去買絲線,繡稻花香。”春茶如實說道。

“哦,那該是沒事的,再等等吧。”

“是王爺。”

酒,真是好東西,一醉解千愁。

乙君蘭一杯接一杯,後來乾脆拎起酒罈往嘴裡灌,些許狼狽,些許滄桑,些許無奈。

忽的一抹深入骨髓的身影從窗前經過,他急急起身往外跑,“客官!酒錢沒給呢。”

店小二話音未落,什麼東西扔了過來接住一看,急忙又喊,“還要找你銀兩呢。”

“不用。”

輕飄飄的兩個字,再看就沒了人影。

去哪兒?去哪兒?去哪兒?茫茫人海,籬疏只覺更迷茫。

天下之大卻沒有我的容身之處,籬疏此刻深有體會。

出門沒帶銀兩,肚子早餓得咕咕直叫,墨子、雍王的身影,不停地在浮現、重疊,這樣做到底對還是不對?

心裡的天平不停的搖擺令她很是不安。

“籬兒!”

這聲音有點熟,“容王?”籬疏有點意外,他不是在忙帝瀟寒的事麼。

“籬兒你怎麼了?看你心事重重的。”

“沒,沒什麼,”籬疏否認,又說,“你認識風月樓花魁宜清麼?”

“籬疏說什麼,我聽不明白。”乙君蘭愣了一下,很不自然。

籬疏有點失望,現在家鄉令她留戀的只有宜清姑娘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