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陸朝陽你給我滾起來!”陸花未提溜著他的耳朵往下拽。

“姐你輕點輕點。”陸朝陽這下徹底清醒,捂著耳朵疼得直咧嘴。

“哪個是?”

“是什麼?”陸朝陽一時沒反應過來。

“你……”

陸花未又要去擰他耳朵,他急忙躲開討饒道:“就是那個含翠,都殘花敗柳了,姐夫還惦記著她。”

如果細細聽的話,似乎還有一點酸。

“也是,那含翠是挺出眾的。”

“姐,那你打算怎麼辦?”陸朝陽還是很關心這個的。

“涼拌。”

“不懂。”

“同一個屋簷下,想處置她還不是隨時隨地的事。”陸花未不以為然。

“那倒也是。”陸朝陽不自覺的嘆口氣,竟然有種想再與共赴巫山雲雨的衝動。

“天色不早了,快回房去吧。”

“哦。”

夏日的夜靜謐,風微涼,樹影婆娑,花香襲人,蟲鳴繞砌。

“姐,這雍王妃為人真不錯。”

“嗯,像雍王妃這樣身份尊貴,又不擺架子的人卻是少見。”

“是啊,尤其是雍王妃還是這麼……花容月貌般女人,更是難得。”含翠終於想到這麼一個詞來形容,一臉崇拜。

“啊——”迎兒打了個哈欠,輕拍香唇很是疲憊道,“我困了姑娘,我去睡了。”

“好,”籬疏應一聲,“我也睡了含翠,你也早點休息。”

說著,籬疏便推開房門走進去,只留下含翠愣愣的,她原本還想跟她們聊聊雍王妃呢。

她們一個個都睡了,那也只好回房了。

今夜的星星真亮,含翠趴著窗戶仰望,饒有興致。

雍王妃神一樣的女人,神一樣的存在,什麼時候能做一個像雍王妃那樣的女人就好了,也不枉此生。

夜過天明,清晨的陽光穿透雲層照射過來,灑落在一人身上,散發出橘色光芒。

籬疏彎著腰在田壟上拔草,邊拔邊嘀咕:“野草瘋長,一點不假。”

這時迎兒走了過來,還是那樣,一身淺紫色勁裝,乾淨利落,英姿颯爽。

只見她走上田壟,“迎兒別沾手了,這塊地快好了。”籬疏說。

“多個人多分力嘛,你幹活我看著,那墨爺還不殺了我呀。”迎兒可是很有自知之明的。

“哪有那麼嚴重。”

“姑娘有所不知,墨爺可是有‘無常羅剎’之稱的。”迎兒說著不自覺的發抖。

如果讓他知道自己是叛徒,還不知道會怎樣的結果。

“是嗎?沒看出來啊。”籬疏打死都不會相信的。

“以後你就明白了,對了姑娘,這草也長得忒快了,才兩天而已。”迎兒看著腳下綠油油的一片,又愛又恨的。

“沒辦法,雨水多啊,下一次雨草就多一些,禾苗會被淹,但野草淹不死。”籬疏累得腰痠背痛的。

“對了姑娘,你有沒有看到含翠啊姑娘?”迎兒正納悶,一大早起來就沒見人。

“含翠不是在幫你做早飯麼?”

“沒有啊,我一大早起來就沒看到她,最近含翠變了,喜歡打扮。”迎兒說。

“姑娘家的打扮起來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