鬼嫗聽到這話,感覺全身的血液都凝固了,一股寒意從腳底直往上冒。

他的臉色瞬間變得慘白如紙,豆大的汗珠不停地從額頭滾落,身體不受控制地劇烈顫抖起來。

鬼嫗聲音顫抖,帶著絕望的哭腔喊道:

“唐先生,求您饒了我這一次吧!我從小就沒了父母,孤苦伶仃地在這亂世裡掙扎求生,不小心走上了歪路。後來跟了刑天,我也是沒辦法啊,他心狠手辣,我要是不聽他的,他肯定會殺了我,還會連累我在鄉下唯一的親妹妹!

我知道我罪大惡極,但求您看在我還有一點良知的份上,給我個贖罪的機會。我把我知道的刑天的所有秘密都告訴您,然後我隱姓埋名,離開江湖,好好做人,用下半輩子來彌補我的過錯。”

唐先生冷哼一聲,臉上的厭惡更明顯了:

“都到這時候了,還想推卸責任。”

說完,他轉過頭,看著旁邊站著的白獅,問:“白獅,你說這人該怎麼處置?”

白獅往前跨了一步,雙手抱拳,恭恭敬敬地說:

“先生,鬼嫗這種垃圾,罪大惡極,絕對不能放過。他做的這些事,把江湖的公義都破壞了,如果今天饒了他,以後肯定會出亂子。”

黑虎也在旁邊附和:“先生,白獅說得對。這凌遲的刑罰,他是罪有應得,只有這樣,才能對陳少有交代。”

唐先生微微點了點頭,又看向鬼嫗,咬著牙說:“行刑!”

幾個身材魁梧、神情冷峻的護衛立刻走過去,粗暴地把鬼嫗從石柱上解下來。

鬼嫗拼命掙扎,嘴裡不停地求饒:“不要啊,唐先生,我錯了,求您再給我一次機會!”

可護衛們就像沒聽見一樣,像拖死狗似的把他拉到早就準備好的刑具前。

刑具是一個特製的木架,周圍整齊地擺放著一排鋒利的刀片,在火把搖曳的光影中閃爍著冰冷的寒光,彷彿在急切地等著品嚐血肉,每一道寒光都好像在宣告鬼嫗即將遭受的殘酷刑罰。

此時的地牢裡,瀰漫著令人窒息的絕望和恐懼氣息,鬼嫗的哭喊聲、求饒聲交織在一起,在地牢的牆壁間來回撞擊,卻無法改變他即將被凌遲的命運……

護衛們把鬼嫗的四肢緊緊綁在刑具上,讓他動彈不得。行刑手拿起一把刀片,在鬼嫗眼前晃了晃,冷冷地說:

“這就是垃圾的下場。”

說完,就開始了那殘忍的刑罰。

第一刀,刀片精準地切入鬼嫗的肩頭,割下一片薄薄的皮肉,鮮血瞬間如泉湧般噴出。

鬼嫗發出一聲淒厲的慘叫,那聲音彷彿要衝破地牢的禁錮,直衝雲霄,他的身體也隨之劇烈顫抖,臉上的肌肉因為痛苦而扭曲變形,雙眼瞪得極大,充滿了驚恐與絕望。

“啊!唐先生,救救我……”

鬼嫗聲嘶力竭地呼喊著,然而回應他的只有地牢裡空洞的回聲。

行刑手沒有絲毫停頓,緊接著第二刀落下,這次是在鬼嫗的手臂上,刀片劃過面板,帶起一片血霧,鬼嫗的叫聲愈發慘烈。

他拼命地扭動身體,試圖躲避這鑽心的疼痛,但一切都是徒勞,那粗重的鐵鏈將他死死地固定在刑具上,只能任由刀片一次次地切割自己的身體。

隨著行刑的繼續,鬼嫗的身上已經佈滿了密密麻麻的傷口,鮮血順著他的身體流淌下來,在刑具下方匯聚成一灘暗紅色的血泊。

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而微弱,眼神也開始渙散,但意識卻始終清醒,承受著這無盡的痛苦。

每一刀下去,他都能清晰地感受到刀片割破面板、撕裂肌肉的劇痛,彷彿全身的神經都在被烈火灼燒。

圍觀的護衛們面無表情地看著這一切,他們早已見慣了江湖中的殘酷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