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原本圍攻陳爻的大漢們,又分出一部分人轉身衝向悍戾等人,一時間,包間內的戰鬥更加激烈混亂。

悍戾大吼一聲,如勐虎出山,直接衝入敵陣。只見他雙手如鐵鉗一般,猛地抓住最前面一個敵人的手臂,用力一擰,伴隨著清脆的骨骼斷裂聲,那敵人慘叫著倒在地上。

緊接著,他又撲向另一個敵人,雙手死死扣住對方的肩膀,大喝一聲,竟將那人硬生生地提了起來,然後像扔麻袋一般,把敵人甩向了衝過來的人群,瞬間砸倒了一片。

此時,又有一個敵人從側面揮刀砍來,悍戾不避不讓,側身一閃,讓過刀刃,同時伸出右手,如閃電般抓住敵人的手腕,稍一用力,那敵人便疼得鬆開了刀。

悍戾順勢奪過刀,反手一刀,劃破了敵人的衣衫。但他似乎覺得不過癮,直接將刀扔到一旁,再次徒手迎敵。

他瞅準一個時機,勐地向前一撲,雙手抱住一個敵人的腰部,發力一摔,把那人重重地摔在地上,整個包間都彷彿跟著震動了一下。

隨後,他又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抓住另一個敵人的腦袋,雙臂青筋暴起,竟將那人從地上提了起來,敵人在空中拼命掙扎,卻無濟於事。

悍戾雙手一分,發出一聲怒吼,那敵人的衣領被生生撕開,身體也軟綿綿地倒了下去。

陳爻則在人群中如游龍般穿梭,他拳腳並用,出拳迅猛,踢腿凌厲,所到之處敵人紛紛倒下。

陰鷙見勢不妙,趁著包間內混亂,貓著腰,眼睛滴溜溜地轉,妄圖從側門偷偷溜走。

他剛溜到門口,還沒來得及鬆口氣,孟彪就像一尊門神一樣,穩穩地守在那裡。

孟彪嘴角勾起一抹嘲諷的笑,大手一伸,如老鷹抓小雞般,一把就揪住了陰鷙的衣領,將他提溜了回來。

此時陳爻和悍戾已經把陰鷙帶來的幾十個手下都全部撂倒。接著,陳爻慢悠悠地向陰鷙走過去……

陰鷙心中害怕,雙腿一軟,直接跪在地上,臉上堆滿了假裝的淒涼,雙手合十,苦苦哀求道:

“陳先生,我知錯了,我也是被逼無奈啊!都是刑天那傢伙威脅我,要是我不按他說的做,就會殺了我全家。您大人有大量,饒了我這一次吧。”

陳爻不為所動,鄙夷地看著他:“哼,少在這裡惺惺作態,你以為我會信你的鬼話?”

陰鷙繼續哭訴:“陳先生,我真的不敢騙您。我只是個小人物,在這江湖中身不由己。我知道錯了,您讓我做什麼都可以,只求您放過我。”

突然,陰鷙趁眾人一個大意,捷地衝向窗戶,用肩膀狠狠撞破玻璃,整個人破窗而出!

他的身影在窗外一閃,穩穩地落在地上,隨後站在不遠處,發出一陣張狂的大笑,那笑聲在四周迴盪,透著說不出的得意。他歪著頭,眼神中滿是戲謔,對著陳爻高聲喊道:

“哈哈哈哈!陳爻,你還真以為我是個任你拿捏的蠢貨?這一切不過是我跟你鬧著玩罷了!你也太把自己當回事兒了,哈哈哈,今兒個就先到此為止,等哪天我心情好了,再找你好好地繼續這場遊戲,你就乖乖等著吧!”

原來他之前的懦弱表現皆是偽裝,實則身手極好,這突如其來的變故讓眾人一時有些驚愕。

陳爻一聲令下:“追。”

悍戾率先反應過來,帶領著手下如疾風般從窗戶躍出,緊緊追在陰鷙身後。

陰鷙在前方的街道中左拐右突,利用街邊的雜物阻礙追兵。他身形矯健,翻牆越脊,速度絲毫不減。

悍戾等人也是窮追不捨,他們熟悉這一帶地形,逐漸拉近與陰鷙的距離。

陰鷙跑到拐角處時,整個身子突然快速一轉,就在這一眨眼的瞬間,他的右手迅速地伸進懷裡,沒一會兒,一把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