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且她不是已經死了嗎?昨日半夜我感受到黑白無常氣息,差點兒給我嚇死。她怎麼又蹦出來了?

女鬼被嚇得有些飄忽,顫抖道:“你…不是死…死了嗎?怎麼又活了?”

嶽靈珊聽這女鬼斷斷續續,內心瞭然:“原來鬼也怕鬼呀!”。

嶽靈珊凝視牌位,語氣堅決道:“你別管我是死是活,你已死,為何佔著孩他爹牌位?”

女鬼噗嗤一聲輕笑,語調難掩蓋興奮:“我還以為你死了都不會知道呢?我要是說你夫君同意呢?”

女鬼一副挑釁,不怕事大語氣,讓嶽靈珊有些狐疑,難道是這兩鬼有姦情?!

“他也在裡面嗎?你們二人有姦情?”嶽靈珊忍不住疑惑,她倒是不生氣,畢竟不是原主,戴了綠帽子的也不是她。

女鬼一臉神秘表情,鬼氣凝結的臉透著一股欠打。

女鬼一直潛在排位裡,嶽靈珊只能聽其言見不到女鬼真身。

女鬼還未出來,嶽靈珊知道這牌位有陣法,只有女鬼自己出來,她才有一戰之力。

嶽靈珊故作生氣道:“你這個娼婦,不要臉,勾搭我夫君,有能耐你從牌位裡出來,你能有多貌美,肯定是我夫君眼瞎!”

嶽靈珊邊呵斥,邊嚴陣以待,不敢鬆懈。

女鬼聽到被罵,一股怒氣,周身黑氣翻湧,仿若暴風雨漩渦般波譎雲詭。

她最恨的就是娼婦,她堂堂正妻,明媒正娶,八抬大轎,怎可與那些娼婦為伍。

嶽靈珊還沒有看到女鬼出來,繼續加火,一臉嘲諷,語氣輕蔑道:“被我說對了,不敢出來了?你是被浸豬籠死的吧,一對兒姦夫淫婦被永久困在裡面了?”

“你活該!”,嶽靈珊啐了一口。

女鬼失去理智,心中還記得告誡,但嶽靈珊一個普通人能奈她何?她倒要看看這倒黴女有什麼膽子和她叫囂。

女鬼心意飄動,身體也就離開棲身牌位。

女鬼曝喝:“大膽,居然敢如此罵我,我定讓你嚐嚐我的厲害。”

黑色利爪直奔嶽靈珊的脖子,面目猙獰道:“你死!”

嶽靈珊掩蓋笑意,正中下懷,你出來,我才能與你一斗。

厲鬼撲面而來,嶽靈珊眼中都是女鬼即將勝利的喜悅,奈何這厲鬼終究小瞧了嶽靈珊。

嶽靈珊手持雷擊桃木劍奮力一揮,女鬼鬼聲咋起:“我的胳膊!”

嶽靈珊耳膜差點穿孔,這具身體太脆弱了,鬼尖叫都受不了。

女鬼變臉,驚叫之下襯托得越發醜陋猙獰。

“你…怎會術法?”

嶽靈珊嫣然一笑,手腳配合,再次踏實北斗七星金剛步發動攻擊,桃木劍凌厲罡風,女鬼瞬間丟了下半截身子,只剩孤零零上半身。

女鬼看著自己被攔腰截斷,鬼無完屍,震驚之餘也知自己大勢已去,因輕蔑低估嶽靈珊,自己才有這結局。

心下一橫,不再戀戰,飛身要回牌位,在裡面躲著至少還能留下一條命。

嶽靈珊怎會讓她休養生息,給她再害她們的機會,丟擲紅線,咒語緊鑼密鼓,紅線飛身而入,將女鬼纏住。

女鬼苦苦掙扎,終於認命,她栽了。

紅繩中的鬼兒不再叫囂,氣勢柔弱,嶽靈珊此時才仔細觀察女鬼長相。端莊俊秀,若不是長期與鬼氣相伴,女子生前應是溫婉之人。

嶽靈珊提溜著紅線,眼神充滿好奇道:“你生前看著也不像壞人,怎麼會來到鍾家害人?”

女鬼一臉驚詫,欲言又止,復又像下決心般道:“我勸你還是別打聽,人難得糊塗,知道的越多死的越早!”,一臉同情地看著嶽靈珊。

“哦?”嶽靈珊一臉玩味,看來鍾家的怪異裡面真