柳芸兒抿然一笑:“當然,不只如此,我還要姓程,想想和姓柳的一個姓,我都噁心,那可是殺母仇人!”

程十、程安驚訝地站起身,嘴張了張說不出話來。

他們震驚於這個訊息,別看他們是收集訊息的,但柳耀祖這人十分謹慎,五年來沒有露出一點端倪,若非是嶽恩人有溝通鬼的能力,她娘到現在還被困在那小小的牌位裡,連投胎都是做夢。

怪不得柳耀祖被抓,他們還派人打聽來著,這次很奇怪衙門的周衙役本是見錢眼開的,賣訊息十分痛快之人,此事三緘其口。

孫縣令早就命令在場的所有人不得透漏出一點風聲,畢竟這鬼神離奇為自己鳴冤,在大虞朝聞所未聞,傳播開來既不利於自己官聲,又怕老百姓騷動。

周衙役再見錢眼開,也不敢違背孫縣令的命令。

孫縣令能在軍權與行政管理權相爭之地,站穩腳跟,並且活的悠哉悠哉,自然有他的本事。

程十有些欣慰,如此老太爺和老太太九泉之下會高興的吧,後繼有人,每逢節日都有後人燒紙哀思也解了當初獨生女所受的白眼。

若嶽靈珊在此,一定會問一句:你家是有王位繼承?

“好,我這就派人手在客來茶館等著您!”程十答應的痛快,程安拉著父親的手想要說些什麼,程十瞪了一眼,程安低著頭乖順起來。

柳芸兒與二人告別,跳下暗道,一路小跑立刻往書房趕去。

這一來一回耽誤了不少功夫,小翠等了一刻鐘柳芸兒也沒回來洗漱,著急地向下人打聽,終於確認小姐並未出府。

小翠來到書房,門從裡面鎖著,小翠又不敢發聲叫喊,生怕給小姐惹來麻煩,只敢小聲地喊。

“小姐,你在裡面嗎?”

小翠未得到回應,急的抓耳撓腮,在門外直跺腳。

半個時辰,小姐都沒反應,小翠怕柳芸兒出事,只好偷偷去找程伯,並與程伯商量帶了一把大錘子。

程伯拎著錘子跟在小翠身後,端著一副光明正大。

“程伯,您拿這麼大一個錘子幹嘛?”一個碎嘴婆子問出心中疑問。

“啊哈,大小姐書房裡的凳子活動了,我拿錘子敲一敲,省得找木匠了。”程伯掩飾地笑了笑,嘴裡胡謅著拿大錘子的緣由。

“小姐!您沒事吧?”

:()現代道姑一睜眼,全家都是倒黴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