黴孩子的名字,一個鐘易逝,一個鐘落花,容易死去,落花有意流水無情,呸呸呸!

里正畢竟是一村之長,也算見過世面的,也曾聽聞過嗆死之人偶有起死回生,故作鎮定道:“鍾家的,你要是沒事,就和孩子回家吧,我先走一步。”

里正不等娘仨回應,大步快走,很怕這地府走一遭的人和他同行,怪滲人的。

九月的山風吹在嶽靈珊單薄衣身,人不自主打個寒噤,胸前的男孩立馬提議道:“娘,咱們回家!”

嶽靈珊欣然道:“好!”

三人跳出墳坑準備回家,嶽靈珊回頭看向抓住她衣襬的小女孩不解道:“落花,有事?”

“娘,這草蓆拿回家吧,還能用呢!”

嶽靈珊感受到暴擊,差點噴出一口老血,這孩子怎麼不盼我點好。

嶽靈珊皸裂的臉努力擠出一絲笑意,“娘用不上了,回家吧!”

嶽靈珊很怕女娃哪壺不開提哪壺,拉著兩個孩童的手道:“趕緊走!”

扎著兩個小揪揪,一臉心疼的表情,眼神控訴她娘不會過日子,手裡的溫度又提示著她娘回來了,小女孩忍不住握緊孃親。

三人下山,穿過村裡的土路,躲在屋內的趙家村人忍不住窺視行走的娘仨,又忍不住八卦道:“這鐘氏閻王殿走一遭還能回來,命真硬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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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那可不,要不能把老鍾家的人都剋死了,獨留這娘仨···”

“這寡婦的美貌,真勾人兒啊!”

“啐!你要是沒這黴運擋著你,你還想和她勾搭不成?”

說話的男子被怒火中燒的婦人掐著耳朵教訓。

三人終於抵達趙家村村尾,門口小河清澈見底,北面不遠處臨依一座大山,東西無鄰居,映入眼簾的是一處破敗房屋,踏著半間房梁。

嶽靈珊震驚了,雖然她是在山中修行,自家道觀主殿、偏殿,飯堂很齊全,頂多舊些,況且2023年全國都脫貧建成小康社會了,老家農村低保戶都有嶄新的大瓦房居住,這一失足,一朝回到瞭解放前。

嚶嚶嚶……

嶽靈珊唉聲嘆氣的駐足院門口,嘴裡唸叨:大道自然,何須強自靜,行無求而自松,飲無奢而自清,臥無慾而自寧。

早熟的男娃似乎看出孃親不悅地心情,拉著孃親坐到院子的石頭上,寬慰道:“娘,我和妹妹去做飯,您坐這歇歇!”

兩兄妹懂事地走到院子裡廚房,嶽靈珊看著四面透風的棚子,一口破鍋,兩個娃娃···

兩個娃娃背對著嶽靈珊洗菜、淘米,雖在幹活,但雀躍的情緒透過背影傳遞開來。

嶽靈珊坐在石頭上發呆,梳理著原主的記憶。

寡婦、兩個崽子,家徒四壁,田無半畝,自己雖是修道之人,可無銀錢,在這人生地不熟之處,如何生存?

原主這麼窮嗎?嶽靈珊忍不住掐指一算?不對啊!

再次算起了原主的生辰八字,該是富貴人家嬌小姐,為何會落魄至此!

再算算兩個孩子,也不該啊!都是極貴的命格,不該如此倒黴呀,而且三人的氣運怎麼好像被吸走?如今的命盤顯示短命、早夭之相。

嶽靈珊抿而未笑,這娘仨頭上還懸著一把刀,壽命還有一年。

這個朝代還有換人命格的高人,現代的道教協會主席——李主席,那可是真正的去情去欲,修行練性,也不能輕易做到,這個時代搞不好還來對了呢!

:()現代道姑一睜眼,全家都是倒黴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