奴才!”

“奴才該死,奴才該死。”

懷寧公主趴在床上,露著雪白的大腿,兩個宮女小心翼翼的給她腿上和胳膊上的傷痕上藥。

旁邊,皇后心疼的直掉眼淚,都不忍心看。

風韻猶存的美豔婦人轉身氣沖沖的來到外室,對著坐在凳子上休息的太子喝道,

“怎麼回事!那韓雲怎麼就能把懷寧打成這樣啊!我去找你父皇,讓你父皇殺了那個狗賊!”

“唉唉唉,母后母后,坐下坐下。”

太子強忍著胳膊的痠痛,拉著皇后坐了下來。

“是懷寧非要求著韓師練武的,不怪人家,她練不好,人家自然是要打的。”

“那也不能打成這樣啊,這不是糟踐人嘛,懷寧是公主,不是外面那些皮糙肉厚的奴才,哪能經得起這樣打啊!”

“嚴師出高徒嘛,練武又不是念書,再說我小時候不也被太傅打手心嘛,這天下名師都是很嚴厲的,韓殿主若是不嚴厲,

陰陽宗內也不會有那麼多的高手了。”

“可……可本宮就是心疼啊,這懷寧是我的親生孩子,我就這麼一個女兒,被人打成這樣,想讓我這個當孃的心疼死嗎?”

皇后心疼的直掉眼淚。

“算了算了,這事你去找父皇說也沒用,父皇只會說一句打的好,懷寧想練武,就得吃苦,不吃苦怎麼行,我不是也捱打了嘛。”

太子是最瞭解他那個父親的,也知道父皇比韓殿主更嚴厲。

見找皇帝沒用,那韓殿主又動不得,皇后只能再去找懷寧了。

“懷寧啊,你明天可不能再去練武了啊,你一個女兒家,知書達禮會琴棋書畫就好了,幹嘛要跟那些粗鄙武夫一起去學什麼武功啊,這皇城那麼多兵馬,還保護你了你嗎?”

懷寧一聽不讓去了,立馬就急了,她不去還怎麼見到心心念唸的韓殿主,還怎麼接受他那冷酷無情的鞭撻,還怎麼快樂享受啊。

“母后,我一定要去的,我要練成武功,將來保護你和太子哥哥。”

懷寧說的義正言辭,慷慨激昂。

“我們用得著你保護嗎?再說了,將來你太子哥哥當了皇帝,還保護不了你?別說了,明天不許去了。”

“不行不行的,我一定要去,不能半途而廢,要持之以恆才行,再說了,我要是不去,那今天不是白練了嗎?打不是白捱了嗎?

既然都練了,那就一定要練好。”

皇后半晌無語,眼睛悠悠的盯著懷寧

,忽然說道,

“丫頭啊,你跟娘說實話,你……是不是看上那個韓雲了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