輕一挽,以一個刁鑽的角度向著陳無悔刺了過去。

然而,陳無悔顯然是不打算跟念安慢慢過招了,只見他抽身後退,向著天空上後退著飛了上去,同時手中龍泉劍一劍揮出,一道帶著酒氣的劍氣長虹向著念安便斬了過去。

念安不躲不閃,同樣回以一劍,她的劍氣中,也同樣帶著瀰漫的酒意。

兩道劍芒以一個優美的姿態劃過長空,霎那間相撞到了一起,爆發出的衝擊波將擂臺碎石都給掀飛了出去,一時間,不少幸運觀眾都遭了殃,被砸的頭破血流。

觀眾席上罵罵咧咧,場中的兩個人已然是打出了火氣,都是單手持劍,不斷的向著對方發起攻擊,全都不做防守,拼了命的進攻。

這是兩個酒蒙子之間的戰鬥,要扞衛酒蒙子的尊嚴。

兩個人飛的越來越高,每次進攻,都帶著呼嘯的風聲,宛如一顆炮彈般向著對方攻殺,短短一分鐘之間,兩個人便在半空中交手了數十次。

二人的交手不分伯仲,無論是力量還是劍意,都平分秋色

陳無悔眼中的輕佻消失不見,取而代之的是凝重之色,他知道,他已經出了全力了,但對面那個小丫頭片子,卻絲毫沒有戰敗的趨勢。

看來,不動用殺招,是奈何不了這個小丫頭的。

“不錯嘛,念安郡主,能夠跟我陳無悔對戰這麼多招不落下風,確實是一個強力又可敬的對手。

既然你我都奈何不得對方,一直打下去也只是浪費時間空耗內力罷了,不如你我一招定勝負如何?”

“好啊,怕你不成!”

念安冷笑一聲,拿起自己手中的酒罈,全部噸噸噸的灌進了小嘴裡面。

陳無悔也是如此,拿起酒囊,全部喝完後,兩個人同時把手中的容器給丟掉了。

兩個人都在喝酒,但不同的是,陳無悔喝酒只是因為喜歡喝酒,而念安喝酒,卻可以增強力量。

“念安,你且看好,我這一招,名叫踏歌劍氣,乃是以我畢生之酒意融合劍心所創的終極一招,也是我的最強絕學,你若是接不住,死了可別怪我!”

陳無悔抬起手中龍泉劍,左手在劍身上輕輕拂過,頃刻間,劍身微微顫動,道道酒劍之意自劍身上浮現而出,凝聚出磅礴的氣勢。

念安一句話都沒說,只是舞起了手中的魚腸劍,在半空中劃過一道又一道的半圓。

陳無悔凝聚的劍氣越來越強,而念安身體四周,則是一朵青蓮,正在漸漸成型。

四周被砸的滿頭包的觀眾們,此時也不罵了,一

個個死死的盯著半空中那兩道身影,從那二人身上凝聚的恐怖氣勢便可以看得出來,這二人是要放大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