對於局勢的分析,領頭人還是有一些手段的,不然他也無法成為一個領頭人。

雖然現在的他十分暴躁,想要儘早探索完畢,拿到他們想要的東西,儘早離開這裡,但他也知道這是非常不明智的選擇。

在抵達這個平臺之後,浮現在他們臉上的盡是劫後餘生的慶幸,而這個人數,有一半人!

其餘沒有那種惶恐的也不能夠說是冷靜,只能說沒有過度的惶恐,顫抖的手臂能夠說明他們內心的不平靜。

休息了約摸有十分鐘左右,領頭人繼續開始呵斥了起來,彷彿他們就是自己的手下。

因為他們都處於害怕的狀態下,所以也沒人出聲駁斥他的話,他們也明白,趁早離開肯定是好的,所以要趁早探索完畢。

拖拖拉拉的人群硬是浪費了有5分鐘才開始前行,一個個的皆是不願。

而凌恆終此刻也是來到了這個石橋的路口,雖然一眼能夠看到對面的平臺,和他腳下所踩的很像,但距離很遠。

只能夠模糊看到很多密密麻麻的黑點在晃動,看不清到底是人是鬼。

待他們離開了這裡,甚至都沒有人回頭看到他的身影,他這才起身跨上石橋。

“讓開!快點的!我要離開了!”

在一個轉角處,驟然走出一個人影,兩人差點相撞,不過好在兩人都及時反應了過來。

稍微讓出一點路好在這人得以過去,而後者卻露出了一副不滿的樣子,隨後話也不說的準備邁過他。

出於都是傭兵的緣故,他們相互之間也不熟悉,都屬於陌生人,他也不知道眼前的人並不是鍾老闆那批的,而是個路人傭兵。

但這些都不重要,只要知道眼前的人差點害死他就夠了,此刻,他也不在意眼前人的想法,只顧著自己。

邁過他的身體後猛然轉身,隨後一個撲襲,準備將對方直接推入深淵。

“這是最錯誤的做法。”

在他轉身的那時,凌恆終便已然明白了他的想法,要麼就是不想活了想拉個墊背的,雖然這個墊背起不到緩衝的作用就是了。

要麼就是純純想要害死他。

但無論哪個原因都決定了他們會成為一個敵人,這是註定的事,一切也只能怪罪他自身。

轉身撲襲的男人沒能夠順利執行他的這一個小計謀。

他幾乎是轉身和撲襲一同操作的,不僅沒能夠達成他的目的,他的身體也因此朝著下方跌去。

或許是到了他鴻運當頭的時候,右手恰好抓到了岩石的邊緣,沒有因此跌入深淵。

他不是個蠢貨,這個時候再說一些威脅的話,或者是懇求,都是不切實際的,直到最後,他內心想的依然還是拉個墊背。

但他也只能夠注視著凌恆終的鞋子踩上他的手掌,每當他想要左手襲擊的時候,這人又會挪向一旁。

“要不我們進行交易如何?”

說完這句話後,凌恆終也笑了起來,看似十分燦爛,而他也隨後緩緩放下了心,但那隻持續了一瞬。

熾熱的火焰迎面撲來,充斥了他視線內的一切事物,炫目的光芒迫使他閉上了眼,還未等他有下一步動作。

在他不懈抵抗之時,一雙摻雜著火焰的手掌迎上了他的右手,兩者相互碰撞,痛苦與灼熱感一同湧來。

他鬆手了,這一鬆手,就是永恆的黑暗。

他向深淵墜去,最後的眼神充滿了不可置信,但他只能夠看著給予他絕望的人冷漠的看著他。

“何必呢?我真的不理解你們為什麼要這麼做啊。”

下一刻,寒毛豎起,還未散去火焰的手掌怦然轟向右方,帶著尖銳的呼嘯聲猛然掠過前方。

只見一個男人的身形緩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