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他此刻的意志也是前所未有的糟糕,他有時候甚至不知道自己在想些什麼。

最後,他還是相信了自己瘋狂之中誕生的想法,再次花了2個月於夜晚將村民殺死,夾著他的幾滴血液以及屍蛆中的蛆蟲和肉體們,將他們放入村民的體內,代替了他們的血肉存在。

結果和他預料的一樣,伴隨著蛆蟲的蠕動,村民們活了下來,同時無需擔心遭到屍蛆的攻擊。

其中,李落的體內他注入的血液更多,畢竟是他的兒子啊。

在輪到旅行者時,他猶豫了,但最後他還是為他們做了這場手術,同樣也注入了不少的血液,因為現在的他甚至都不理解自己,他瘋了嗎?

白日降臨,村民們不出所料的發現了自己體內的變化,畢竟蛆蟲於體內蠕動產生的那份怪異感讓他們感到了不適。

但第一個人站了出來,將矛頭指向了旅行者們,隨後所有村民都預設了這個說法。

當情況屬於糟糕之時,往往都需要一個稻草讓人們發洩自己所有的糟糕與絕望,當有第一個人發現了這個美妙的稻草,那麼就會有更多的人指向這個稻草。

村民們現在的樣子不外如此,雖然絕大部分的村民甚至都不知道自己是怎麼死的,但追風逐流就對了。

而明白情況的李落、他的父親、旅行者們也沒有反駁,因為情況確實是如此,只是那只是個意外。

但即便如此,所有村民也會怪責到旅行者的身上,因為是他們帶來的災禍,而李落兩人也只是嘆息。

相比自己長年在外不管不顧的兒子,他更願意顧及自己的村民,因為這確實是因為他們而產生的災啊。

但看在李農終究是自己的兒子,迎著所有人的不滿,李落還是讓他們安居了下來,而對外說是李落的父親的決定,老頭還是替李落揹負了這份村民眼裡的錯誤。

但他還是老了,不能服眾了,在眾人的勸阻下,村長的名號落到了李落頭上。

其實也並非老頭他不想驅趕李農幾人離開,而是無法離開啊,而他們安居的位置是距離村口最近的地方。

他看的很遠,只要旅行者們還活著,只要拖到他探出離開這裡的方法,那麼再也不用隱瞞這一切了。

老頭還是老頭,思想相比李落而言,屬於一個頑固不化分子,他終究認為這一切都是自己固執要探究那個人的身份離開村子的緣故。

同樣,他也固執的認為村民們……都已經死了,包括自己的兒子李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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