城的必經之路。她們可以在橋上等著嫵媚過來就是,不必花心思去找人。若雪大喜,於是她們迅速趕到石橋。她們到了沒多久,就看到一輛馬車疾奔而來。若雪斷定這就是嫵媚一夥人,當即站在了石橋上。

嫵媚聽飛雲說對方是恆山派的人,不免眉頭一皺。雖然恆山派名氣沒有少林寺大,卻也是有名的門派。恆山派護短和糾纏不休的名聲更是江湖上人所共知,江湖人因此不敢輕易得罪她們。

嫵媚也不想和恆山派結怨,便說道:“若雪姑娘,此事已經當著令尊令堂的面,已經說清楚了。你怎麼還對此事耿耿於懷?令尊令堂要是知道你的做法,估計也不會贊同。”

若雪怒道:“你不要拿我父母說事。你故意打傷我,不僅是對金刀派的侮辱,也是對我師門恆山派的大不敬。你如此狂妄自大,目中無人,我們豈能輕易放過你!”

嫵媚本來看在王峰夫婦的面子上,不想和若雪繼續糾纏此事,因此一直和顏悅色勸說。可若雪一副不依不饒的態度,終於激怒了嫵媚。

嫵媚隨即眼睛一瞪,冷冷地問道:“你想怎樣?你要是不怕再挨一次打,我就和你再打一場。你要是輸了,就趕快滾蛋。我要是輸了,自然任你處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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嫵媚一看若雪她們的情形,就猜想那五個道姑,知道都是有兩下的高手。可是嫵媚從來不是忍氣吞聲之人,剛開始她沒有發怒,只是不想和王家結下更大的怨仇,並不是怕了若雪。此刻她見若雪趾高氣揚、咄咄逼人的神情,頓時氣不打一處來,說話自然不會客氣。

若雪聽了,朝輕風道姑說道:“師父,你看她多麼狂妄?打傷了我和哥哥,又對我家敲詐勒索,居然還這樣理直氣壯。徒兒請師父出手,一則替徒兒和恆山派出了這口惡氣,再則也是教訓一下這個賤婢,讓她知道應該如何尊重長輩!”

輕風道姑見嫵媚態度惡劣,自然心生反感。輕風道姑脾氣火爆,又非常護短。她本就因為愛徒若雪被人打傷,非常不高興,此刻嫵媚的話無疑是像火上澆油。

輕風道姑聽了若雪的話,微微點頭,說道:“雪兒,你說的對,她確實是一個狂妄自大之徒。徒兒放心,為師會替你討回公道。”

接著輕風一揮拂塵,上前幾步,對嫵媚說道:“無量天尊,貧道是恆山輕風。這位女施主,就是你出手打傷了我徒弟嗎?”

嫵媚當即從馬車飛身而下,落在了輕風道姑面前。她拱手施了一禮,說道:“原來是恆山派的前輩,晚輩有禮了。此事說來話長,前輩只要去問問這位王小姐的父母就清楚了。恆山派也是江湖中的名門正派,想必不會偏聽偏信,而是應該以根據實情做出自己的判斷。”

輕風道姑卻冷冷地說道:“我不需去洛陽詢問王掌門和我師妹,從你剛才的言行就可以看出,我徒兒不會冤枉你!”

嫵媚聽輕風如此說話,自然非常不屑,便說道:“既然你們師徒狼狽為奸,決意要找我算帳,本姑娘也懶得和你們廢話。你們明說想要這樣?”嫵媚暗想這個道姑似乎比少林的了凡更加難纏,看來又不能善了。

若雪冷冷地說道:“當初你要我父親向你酒樓的牌匾磕頭賠罪,今日你也要向我們磕頭賠罪,併發誓從此以後,不踏足京城一步!”

嫵媚勃然大怒,喝道:“我要是不答應呢?你們又能怎樣?”

若雪也大叫道:“那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了!”

嫵媚輕蔑地看了一眼若雪,冷冷地問道:“你怎不撒泡尿照照自己?不記得被被姑娘打得屁滾尿流了嗎?”

輕風道姑當即接著說道:“貧道知道我徒兒不是你的對手,自然由貧道代徒弟和你過幾招了。你放心,貧道是出家人,以慈悲為懷,不輕易殺生。但你依