落花卻對天香說道:“天香姑娘,你不知道你的這位大哥多卑鄙,如果我不答應做他的侍婢,就要對我不客氣。我知道他是武則天的紅人,氣焰囂張,只能才假意答應做他的侍婢。否則我怎能保住清白,怎能逃出他的魔掌?”

天香氣的滿臉通紅,七竅生煙,厲聲喝道:“落花,你如果再胡言亂語,汙衊雲大哥,別怪我對你不客氣!”

落花聽了,連忙對輕風道姑說道:“師父,你看她多麼狂妄?這個女人貪圖富貴,肯定已經成了林飛雲的小妾,自然替他說話。徒兒請師父出手,一則替徒兒和恆山派出了這口惡氣。再則也是教訓教訓他,應該如何尊重長輩!”

輕風道姑見天香態度惡劣,又看出天香已經不是處子之身,自然對落花的話深信不疑。輕風道姑本就脾氣火爆,又非常護短。

輕風道姑微微點了點頭,說道:“這些人確實是一群狂妄自大之徒。徒兒放心,師父會替你討回公道。”

接著輕風道姑一揮拂塵,上前幾步,說道:“無量天尊,貧道恆山派輕風。這位女施主,貧道不想和一個行為不檢點的女人說話,你還是不要開口為好!”

天香知道對方已看出自己身體的異樣,頓時有些害羞,羞紅了臉,不好意思開口。飛雲卻伸手拉著天香,一起從馬上飛身而下,落在了輕風道姑面前。

天香知道飛雲是要自己不用理睬,對方的閒言碎語。天香想到自己已經被爺爺許配給了飛雲,就算有親密的行為,也無可厚非。天香想到這裡,便沒什麼顧慮了。

飛雲拱手施禮,說道:“原來是恆山派的前輩,晚輩有禮了。”輕風揮了揮拂塵,算是答禮。

飛雲連忙說道:“前輩,在下知道你肯定相信你徒弟的話。在下只能告訴你,我絕對沒有欺負你徒弟。我不想做過多的解釋,將來前輩自然會分辨真偽。當時的事情確實是一個誤會,你可以查個清楚。恆山派是江湖中的名門正派,想必不會偏聽偏信,應該以實情做出自己的判斷。”

輕風道姑卻說道:“貧道不用去查了,從你身邊的這位姑娘的身上,就可以認定我的徒兒沒有說謊。林飛雲,你自己說說,你願意接受什麼樣的懲罰?”

天香臉色一沉,上前問道:“既然你們師徒不肯罷手,那就直說,你們想要怎樣?”

落花冷冷地說道:“我要你們向我們磕頭賠罪,發誓從此以後,不再幫官府做事!”

天香勃然大怒,喝道:“我們要是不答應呢?你們又能怎樣?”

落花也大叫道:“那明年的今天就是你的忌日了!”

天香輕蔑地看了一眼落花,冷冷地反問道:“就憑你嗎?”

輕風道姑接過話道:“貧道知道她不是你對手,自然由貧道代徒弟和你過幾招了。你放心,貧道是出家人,以慈悲為懷,不輕易殺生。但你們依仗官府勢力,橫行霸道,必須受到相應的懲罰。貧道只會廢了你的武功,免得你再去害人!”

天香不想多說廢話,當即從背上,把紫電寶劍拔出,說道:“那好,你亮兵刃吧!”

輕風道姑拂塵一揮,說道:“這就是貧道的兵刃。你進招就是!”

天香見輕風道姑如此託大,心中惱怒,喝了一聲“看劍”,一招“力劈華山”,朝輕風直劈過去。輕風見天香來勢兇猛,寶劍帶著一股極為霸道的勁力,直逼輕風的腦袋。

輕風身形一晃,避開了天香盡力一擊。接著她拂塵一揮,拂塵朝天香急刺過去。天香揮劍相隔,兩人就此大戰了起來。轉眼間,天香和輕風交手數十招,卻不分勝負。

天香雖然年輕,由於西門家的獨特心法,有增長功力的效果。加上最近和飛雲共練過合體神功,功力更是猛增。天香的內力不比輕風差很多,身法和輕功方面,天香還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