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棟獨立大宅,四周高牆環繞,無法看到裡面情形。

牛府佔地極廣,馬湘花了近兩個時辰才觀察好地形。此時已近午時,到了用餐時候,聽說附近的醉仙酒樓極為有名,生意興隆。馬湘想這酒樓靠近白府,也許在那裡能打聽到一些事情,便來到了酒樓。

由於正是吃午飯的時候,酒樓賓客如雲。馬湘進去一看,大廳座位都已坐滿。一個夥計走了過來,要馬湘遲些再來。馬湘不甘心,便四下打量。他看到角落裡一張桌子邊,只有一個年輕書生就座,看樣子是本地人。桌上還沒有上菜,只有一壺茶水。

馬湘想了想,徑直來到書生面前,對那書生拱手施了一禮,說道:“兄臺,打攪了!”那書生見狀,急忙起身回禮道:“兄臺客氣了。不知有什麼指教?”

說道:“在下初來京城,聽說醉仙酒樓的美味佳餚名滿全城,因此很想一飽口福。只是在下來遲,已沒空位。兄臺如果不介意,希望能由在下做東,邀你共進午餐。不知尊意如何?”

那書生有些詫異,仔細打量了一下馬湘。他見馬湘也是書生打扮,雖然相貌平平,卻氣度不凡,便說道:“兄臺既然初來京城,那我就是地主,自然由在下做東,請坐!”馬湘道了聲謝,和書生一起坐下。那書生把夥計叫了過來,又點多了幾道菜,還叫了一壺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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馬湘對那書生說道:“在下馬湘,承蒙不棄。不知兄臺如何稱呼?”那書生說道:馬兄不必客氣,小生張南。馬兄從何而來?想必是有要事辦理。”

馬湘答道:“在下奉長輩之命,遊歷四方。聽說京城是中原最繁華富裕的城市,因此想來見識見識。聽口音,張兄應該是本地人,還請多多指教!”張南說道:“指教二字,小生可不敢當。不過你有什麼疑問,只要在下知道,必定知無不言。”

馬湘微微一笑,趁勢說道:“多謝張兄。剛才來的路上,見附近有一大宅,規模宏大,氣勢不凡。不知是什麼王侯的府邸?”張南一聽,就知道馬湘指的是白家,說道:“馬兄,你猜錯了。這不是王侯之家,是京城有錢有勢的大戶之一,賭坊牛家。”接著張南把牛家簡要介紹了一番。

正在此時,夥計把酒菜上齊。馬湘舉起酒杯,連敬張南,又說了不少恭維話。張南大喜,開懷暢飲。沒多久,他就喝得半醉,談興越來越濃。

馬湘接著說道:“這白牛老爺家財萬貫,想必妻妾成群,個個都年輕漂亮。”張南眯著醉眼,說道:“牛老爺自然豔福不淺,確實妻妾不少。他共有八位夫人,不過有四位都已四十多歲了。”林風說道:“以白牛老爺如此顯赫家世,他的夫人自然是出身名門望族了。”

張南卻搖了搖頭,說道:“那你想錯了。牛老爺的原配夫人雖然出身於一個富戶之家,但沒有生育,加上年老色衰,不得老爺寵愛。其他的夫人都出於貧家,大都是因為美貌,被迫嫁入白家。不過都好景不長,大多也就受寵幾年,之後被新人替代。這倒也是人之常情,牛老爺尤其喜新厭舊。”

馬湘覺得有些奇怪,問道:“張兄,你怎對白家如此熟悉?”

張南微微笑道:“林兄有所不知,家父是個大夫,經常去白牛府替他們醫治疾病。在下也經常隨家父去牛府,因此比較瞭解。”

馬湘又問道:“聽說牛老爺有位夫人姓莫,年輕時非常漂亮,也不知道是不是。”

張南微微一笑,說道:“白牛老爺的四夫人確實姓莫,她基本不見外人,在下都沒見過。她的女兒確實非常美麗……”

張南說到這裡,突然停了下來,對馬湘說道:“馬兄,請隨我來!”接著站起身,朝樓梯走去。

馬湘驚訝地朝他走去的方向看去,只見從樓梯上下來兩位姑娘,正是穿著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