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按照自己的猜測大概說了一下。

“雷神山頂向來就是奇異之地,在那種遍佈天雷的地方昏迷有什麼奇怪的。”

清虛老頭明顯不信公孫將離的推測:

“一根破祭祀法杖有什麼好看的,不去,老頭子還忙得很!”

姜白芷突然挽著清虛老頭的胳膊撒嬌道:“您就去看一看嘛!耽誤不了您多少時間的。”

“那小子是你什麼人?你這麼關心?”清虛疑惑道。

“他是我的朋友。”姜白芷道。

清虛老頭看了看姜白芷又看了看公孫將離,意味深長的笑道:“我看他不是你的朋友,是這小子的朋友吧!”

姜白芷羞澀地點點頭,不斷地晃著清虛老頭的胳膊。

“別搖了,別搖了,再搖老頭子都要被你搖散架了。”清虛老頭被晃得頭都快昏了,無奈道:

“先說好,就這一次,以後你可少來煩我,特別是你那隻熊貓,老是來偷我的酒喝,最近不知道又從哪裡跑來一隻鳥,真是奇了怪了,熊貓喝酒也就算了,這年頭連鳥都學會喝酒了。”

姜白芷乖巧地點點頭,然後就拉著清虛直奔乾字叄貳號小院。

聽到清虛老頭說熊貓和一隻鳥偷他的酒喝,公孫將離頓時就明白是那隻青鳥乾的好事,正準備教訓一番,結果回頭看剛才還在旁邊玩耍的熊貓和青鳥不知何時已經不見了。

,!

公孫將離不知道的是,就在清虛老頭剛走過來時,一熊一鳥就做賊心虛溜之大吉了。

當兩人領著清虛長老來到乾叄貳號小院的時候,姜邑五人正在小院閒聊,只有兩間屋子門關著,一間是公孫將離的,一間正是巫鴻軒的。

五人急忙給清虛長老行禮。

聽姜白芷說明了來意之後,姜邑明顯愣了一下,眼裡多少有些責怪之意,這個妹妹太莽撞了,只是清虛長老已經到了跟前,也已經沒有推脫的餘地只得硬著頭皮去敲巫鴻軒的房門。

聽到敲門聲,屋裡的人聽出了是姜邑的聲音,但明顯有些不耐煩道:“什麼事?”

姜邑臉上一黯,深吸一口氣道:“鴻軒,清虛長老來了。”

房裡的巫鴻軒聽到清虛長老來訪,明顯愣了一下,而後很快就開門出來禮貌地給清虛長老見禮。

清虛擺了擺手示意不必多禮。

“不知清虛長老親自前來找弟子有何事?”巫鴻軒再次拱手,神色恭敬。

姜白芷正準備說話就聽姜邑率先開口道:“鴻軒,清虛長老偶然間聽聞了我們在雷神山的遭遇後有些擔心。

之前曾派玉竹師姐前來問過情況,清虛長老還是不太放心,出於對我能的愛護,如今便屈尊親自前來,幫你看看那根黑色法杖。”

巫鴻軒神情明顯一窒,臉上不耐之色一閃而過,卻也不敢拒絕親自前來的清虛長老,稍加思索後道:

“清虛長老請稍候,黑色法杖在屋內,待弟子前去取來。”

巫鴻軒說罷轉身走進了屋內,不過片刻後就取出了那根黑色法杖。

幾人目不轉睛地盯著那根黑色法杖,不知道是不是錯覺,那根黑色法杖明顯多了一絲血色,就好像是受傷流血一樣,但奇怪的是,上面的陰氣和煞氣好像被壓制住了,完全感受不到。

巫鴻軒恭敬地將黑色法杖呈給清虛長老。

清虛老頭只是被這黑色法杖的怪異外觀吸引了一下,神色很是平淡,看起來並沒有太在意,接過法杖仔細檢視了許久,眼裡也有些許疑惑之色,似乎並沒有看出這黑色法杖的來歷。

巫鴻軒神色平淡,看不出一點緊張。

其餘幾人的神色明顯有些複雜了,既怕清虛看出問題,又怕清虛看不出問題,顯然,問題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