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福頭見狀,連忙迎了上去,堆著笑臉:“孟供奉,這幾位都是遠道而來的貴客,這位是中海祝家的祝公子,他們是來求藥的。”

被稱為孟供奉的男子,身形魁梧,穿著一身勁裝,目光如鷹隼般銳利,掃視著祝濤雲等人。

他的目光在銅巖山和周靜雅身上停留了片刻,似乎有些疑惑和好奇,但很快又恢復了平靜。

“李福頭,我不是說過最近谷內有要事商議,不宜接待外客嗎?你怎麼還是把人帶來了!”孟海天的語氣帶著一絲責備,但並不嚴厲,更多的像是一種無奈。

祝濤雲見狀,連忙上前一步,抱拳道:“孟供奉,在下祝濤雲,家父身染重病,迫切需要貴谷的丹藥救命。這是我們的一點心意,還望您能通融一下。”說著,他從懷中掏出一張銀行卡,遞了上去。

孟海天看了一眼那張銀行卡,上面赫然寫著一百萬的字樣,他面色稍緩,接過卡片,掂了掂,淡淡道:“如今谷內長老丹妙丹師正在商議要事,暫時沒時間煉丹製藥,你們恐怕要等上一段時間了。”

祝濤雲聞言,面色一僵,但還是強顏歡笑道:“我們能理解,能理解,只要能求得丹藥,等待多久都行。”

孟海天點了點頭,眼神深邃,似乎有些心事,隨後說道:“既然如此,你們就先隨我進谷吧。不過,我得提醒你們一句,谷內規矩森嚴,你們最好不要亂說話,也不要亂走動,以免惹出什麼不必要的麻煩。”

祝濤雲連忙稱是,又從身上摸出一張卡片,遞給孟海天,孟海天看了眼那卡片,再次叮囑了祝濤雲等人,便轉身朝鐵門走去。

鐵門緩緩開啟,發出沉悶的摩擦聲,彷彿是在訴說著歲月的滄桑。

孟海天率先走了進去,祝濤雲等人緊隨其後。

蕭凡面色平靜,跟在隊伍最後,周靜雅則默默地跟在他身邊。

當蕭凡踏入鐵門時,他突然感覺到一道若有若無的目光落在了自己的身上,蕭凡心頭一凜,但沒有回頭,而是繼續往前走,他感覺那道目光似乎來自鐵門之上,就像是某種窺視。

“跟我來吧。”孟海天在前方帶路,頭也不回地說道,話音剛落,他便加快了腳步,祝濤雲等人連忙跟了上去。

穿過鐵門,眼前豁然開朗,藥香撲鼻而來,濃郁的花香混合著泥土的芬芳,沁人心脾。

青石鋪就的小路蜿蜒向前,兩旁栽種著各種奇花異草,爭奇鬥豔,引來蝴蝶翩翩起舞。

遠處,幾座古樸的建築掩映在綠樹叢中,飛簷翹角,雕樑畫棟,更添幾分神秘色彩。

孟海天放慢腳步,介紹道:“這裡是藥神谷的外院,專門用來接待外客。再往裡走,便是內院,那裡是谷中弟子和長老們居住的地方。最深處,則是禁地,只有谷主和少數幾位長老才能進入。”

祝濤雲眼巴巴地望著內院方向,試探性地問道:“不知谷主現在可在谷中?家父病情危重,能否請谷主出手相救?”

孟海天嗤笑一聲,語氣中帶著幾分不屑:“谷主豈是你想見就能見的?尋常人能求得長老出手已是萬幸,你還想讓谷主親自出手?痴心妄想!”

祝濤雲面色一僵,心中焦慮萬分,卻又不敢反駁。

正在此時,一位身穿青色長袍,仙風道骨的老者緩緩走來,正是藥神谷的丹妙丹師。

他眉頭緊鎖,神情不悅地看向孟海天:“不是說了這段時間谷內事務繁忙,不要隨意帶外人進來嗎?”

孟海天連忙解釋,卻被打斷。

丹妙丹師不耐煩地揮了揮手:“罷了,罷了。你們來此所為何事?”

祝濤雲急忙上前,將父親的病情詳細說了一遍,語氣焦急無助:“家父身中奇毒,性命垂危,還望丹師能夠出手相救!”說著,他再次掏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