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這些對未來而言,同樣屬於危險的未知情況。

半小時過去。

換腦手術後,羂索第一時間感知著現在這具戰損版的軀體。

高專那一戰的情報,羂索自然研究過。

要不是夏油傑舉行百鬼夜行提前分散了上千咒靈在外,乙骨憂太又怎麼可能佔據上風。

如今軀體損毀不是重點。

禪院未來在奪取了屍體後,有沒有在其中佈下後手...

這才是羂索擔憂的問題。

湧動的咒力鉅細無遺,一路從腳指甲蓋寸寸延伸到天靈蓋。

確認只是斷臂,內臟移位,多處骨裂,胸腔有指尖大小的器官碎肉...以外。

沒有別的大問題。

一旁等待許久的未來,也在此時淡淡開口:“來吧,立下束縛。”

羂索皺了皺眉,如今以新軀體定下契約那他真的就必須要遵守了。

要不是夏油傑那近萬咒靈已被揮霍一空,羂索還真想在此刻放手一搏。

“怎麼?”

未來笑吟吟開口:“還想再做一場了?”

操控著夏油傑的軀體,羂索眯眼笑了笑:“未來家主說笑了。”

之後一小時。

兩人進一步完善了契約的內容,更為細節更為完整。

之後,雙方笑著立下束縛。

......

忌庫,地下二層。

深邃的黑暗,沒有一絲光亮。

隨著一聲聲脆響,隱約閃動的火花照映出幾張瘋狂的面孔。

“那傢伙似乎遇到麻煩了呢。”

“你們不去幫忙,真的好嗎?”

春太將手中的刀刃丟擲對敵,自己卻躲在後方陰惻惻的笑出了聲。

“鏘!”

直毘人面色如常,揮刀劈飛咒具火星閃動。

視線的黑暗可影響不到他對咒力的感知,這傢伙的不安份直毘人也早有預料。

“投射咒法!”

咒力升騰,身形如風。

等重面春太仰頭的剎那,視線裡閃過徑直劈下的寒芒。

“噗嗤!”

直毘人皺了皺眉,本打算直接斬首,刀身卻不知為何偏移了幾分。

“痛!好痛啊!”

“混蛋!”

春太感受著胸口流淌著的溫熱與劇痛,大聲哭喊道。

淚水劃過臉頰,春太眼角下方粉紫色的印記在這一刀後消失過半。

“鞣造!快救救我!”

“這老傢伙好強啊!”

春太一把鼻涕一把淚,哭喊著連滾帶爬的逃往浴場的反方向。

直毘人再度將眼前能獨自作戰的咒具劈飛,步步緊逼。

“這單手狒狒也不弱,你自己想辦法吧!”

通道另一頭,鞣造滿頭大汗的揮動著鐵錘火光四射。

其口中的單手狒狒...

禪院壽單手撐地,澎湃咒力湧入地底。

厚重岩層宛如波動的海浪,一浪浪湧向通道口的鞣造。

鞣造全力揮舞著鐵錘攔擊看似柔軟的巖浪,雙手止不住的發麻火星閃爍不停。

汗流浹背的鞣造朝著身後怒吼道:“喂!”

“還不趕緊幫忙,你真的想一輩子被關到死嗎?!”

聞言,縮在鞣造背後的矮小人影顯得有些猶豫。

“趕緊!!!”

“再不動手我現在就回頭把你先劈了!”

越感吃力的鞣造邊退邊喊。

“撐著點,我現在準備施法!”

人影口中發出一聲沙啞音調,好似下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