招式反擊,更令他憤怒的是,勞竟不能完全接下自己的招式。或許勝負在更早便已分出,隨著結實的身軀被貫穿,失去了支撐的軀體倒下,沒入了無盡的荒漠之中。同行的兩個惡靈絲毫沒有為失去的同伴感到悲哀而是迫不及待地衝了上去,但沒過多久他們也迎來了同樣的結局。在一陣騷動過後,在場的便已只剩下了兩個生命。

卡扎用著饒有有深意的眼神看著男子身上的服飾。“朱雀說是會帶貝洛斯塔的學生來這裡,你這個校服,是貝洛斯塔的嗎?但這裡並不是跟他們約定好的場地啊。”男子沒有回答卡扎的問題,仍舊帶著些許呆滯的目光看向前方,而那個方向卻又正好是自己所在的地方。“精神失常了?算了,無所謂了。”卡扎冷冷地說著。他甩出右手,隨後一股強大的魂氣匯聚在其上,而後竟化作了利爪。他用力向一旁揮去,只聽見清澈的破碎聲,於空氣中竟被他打碎了一個小小的空間。而隨著他的右手一同從空間中浮現的,是一柄環繞著不祥氣息的大劍。幾乎在劍被完全拔出的同時,碎裂的空間也恢復了原樣。血色的魂氣盡數纏繞在大劍劍身,出鞘散發出的威壓令空氣都為之戰慄。“慶幸吧人類,你不用再經受內臟被腐蝕的痛苦,而是成為它的餌料!”僅僅只是一句話便散發出了無與倫比的威壓,令人無法呼吸。而男子在此時卻把目光轉向了卡扎手中的大劍。“怎麼,你難道連這個也能學去?呵!”卡扎故意停了一會兒想看看男子接下來的舉動。只見男子果真開始模仿著自己的樣子,而卡扎原本不屑的神情卻逐漸凝固,迫使他搶先一步發動攻擊。但即便他的動作片已經很快了,卻仍舊讓那把劍順利出鞘,原本是自己佔盡先機的攻擊卻在那把劍出鞘的瞬間落入了下風。卡扎不敢置信地看著男子手中散發著鮮豔的紅色,與自己手中僅僅只在顏色上有著細微的差距的大劍,他曾經以為這是這個世界上獨屬自己,獨一無二的存在。

正在打牌的玲身體突然震了一下,一瞬間的轉頭把明司嚇了一跳。一旁的綻卻是波瀾不驚,像是見慣了這樣的場景不緊不慢地問道:“怎麼了?”隨後便朝著玲看著的北方望去,可那裡仍舊是一如既往的風景。玲沒有回應,只是足足地望著那裡將近2分鐘後才將頭轉了回來。轉過頭來的玲開始重新催促著他們出牌,彷彿剛剛的反常舉動只是想活躍一下略顯沉悶的氣氛。

“怎麼了嗎?”一旁明司連忙擔心地問道。

“沒什麼,她有時候就是會做一些連我也摸不著頭腦的事。”綻不在意地說著。

明司悄悄地看著玲,然而從她什麼都沒有的面部之中根本無法獲取到任何資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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