後,深怕鬱壘也會拋下他們的兩名男女,一左一右地圍在也想跟著愛妻出門的鬱壘身邊。“閃邊,讓我靜一靜。”遭纏上走不開的他.煩躁地揮手趕開這兩隻吵死人的聖獸。兩際隱隱作疼的鬱壘,在兩道渴盼的目光注視下,在屋裡來來回回地踱起步子,不一會,他眼中閃過一陣惡作劇的星芒。“麒。”收藏起笑臉,擺出端肅神態的鬱壘,朝他勾勾指,“過來一下。”上前聽示的聖棋,在鬱壘附耳說了一陣後,不時地瞪大了眼,訝異地偏首看向忙著傳道授業的鬱壘,而神情相當認真的鬱壘,只是肯定地對他點點頭,又再附耳繼續對他說下去。“明白了?”交頭接耳了許久後,兩眼閃爍著邪惡精光的鬱壘,愉快地勾揚起嘴角。“大概……明白。”一臉茫然的聖棋拖著遲疑的音調,有點懂又不太懂地朝他點點頭。他大功告成地伸了個懶腰,“既然明白了,那就兩隻都給我滾出去。”一切搞定。“但我們的問題仍是沒有解決。”個性執著的聖棋,一把拉回想要走人的他。鬱壘冷哼了一聲,無所謂地朝他擺擺手,“那個問題不重要啦,重要的是該如何善後,瞭解?”聖棋聽了,一雙濃眉不自覺地緊蹙。

“我一定得善後嗎?”根本就不知他們是否有過……在真相未明前 他就得全盤負責?鬱壘斜睨著他,“你是不是男人?”誰管他到底做過沒做過?只要是有嫌疑,他就得負起全部的責任。“我是獸。”這一點非說清楚不可。

心情甚是不佳的鬱壘馬上亮出一隻拳頭,“再說一次。”

“我是男人。”不想捱揍的聖棋飛快地順著他的風頭轉。

“那還不滾?”沒有半點同僚情誼的鬱壘,立即不客氣地將兩名莫名其妙跑來他家踹門的不速之客給踢出門外。探視過笑到閃了腰的藏冬一回後,晚了一步返家的鳳舞,在宅子裡找不著那兩位客人時,納悶地瞧著獨站在窗邊竊笑的鬱壘。“他們走了?查出結果了嗎?”昨夜……他們究竟是做過了沒?

“無解。”鬱壘聳聳肩,帶有壞意的笑容在臉上徘徊,“不過……我傳授了聖棋幾招絕活。”也好啦,反正日子過得無聊,就學申屠令一樣打發一下時間吧。“什麼絕活?’太過了解他的鳳舞,光看他的那種笑容,就覺那兩位剛離開的客人,十之八九被他給騙了。鬱壘笑得很得意,“馭妻之道。”他最喜歡欺騙神界那些呆呆憨憨,又好騙得不得了的獸了。鳳舞柳眉一挑,“你說什麼?”皮在癢嗎?

“更正,是愛妻之道。”他連忙摟過她的纖腰,補償性地吻了吻她的眉心,並改口更正。“這還差不多。”

第五章

聽完鬱壘的指示,非但沒有茅塞頓開,反倒是攜著滿腹疑團i回到馬宅的聖棋,在玉琳不解的目光下,忙碌地在客房內走來走 去。

望著他一步踏得比一步沉的步伐,表情也愈來愈嚴肅的模樣,不曉得他究竟是聽鬱壘說過些什麼的玉琳,坐在桌邊一手撐著面頰,不語地靜靜喝茶,不敢出聲打擾正在沉思的他。半晌過後,繞個不停的腳步聲終於停止,聖棋側過臉瞧了她一會,而後深吸了口氣,走至她的面前將她攔腰抱起,再走至床榻邊讓她坐在他的腿上,將她整個人壓按至懷中後,再伸出兩臂將她緊緊環摟住。

客房中,光陰止頓了片刻。

深深擁抱了一陣後,都覺得此舉怪異得緊的兩名男女,不約而同地豎緊了眉心。“你在做什麼?”一頭霧水的玉琳.萬分不解地眨著眼。

“討好你。”他將下巴擱在她的頭頂上,一直在想這麼做究竟有什麼作用。她的黛眉愈擰愈深,“為什麼要討好我?”

“不知道,這是鬱壘下的指示。”至今他還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