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一趟,這大楚也走過,沒啥好走的了,就想回家娶媳婦兒,然後守著媳婦就成了。”

這小家子氣的說法讓苑秋城極為不贊同,但也不好意思再說什麼,只是轉移話題說道:“現如今這個江湖上,還真是覺得有些不如之前了,那位劍仙一人離世而去,這剩下的江湖總歸感覺不是那麼回事,再加上這劍仙離世之前斬了多達三位大宗師,這便相當於一時間失去了三大宗師外加一位前無古人的第七境武夫,這江湖實在是損失大發了,要是沒有新劍仙出來,任誰來看,這江湖都是不復之前啊。”

青衣男子不接話,只是那紅衣女子虛弱道:“那就得看那位年輕劍道大宗師有沒有這個機會了,不然這個缺口是是來補著?”

說完這句話,她猶覺不滿轉頭看向青衣男子,問道:“是不是?”

後者無奈點頭,輕聲道:“你說什麼便是什麼。”

這一番旁若無人的言語倒是讓苑秋城有些自討無趣,起身告辭之後便回到之前那張桌上。

明明便是那位當世再難尋出第二人的年輕大宗師感慨道:“這一路走來,不知道碰到過多少難纏的對手,可都有信心解決,唯獨你呀,才最難應付,這哪裡有自己說自己厲害的。”

女子反駁道:“那你之前談起自己穿著還一個勁的誇,要說這武道修為你是天下有數的大宗師,就連這說瞎話也沒什麼人望得到後背啊。”

葉如晦很是尷尬,看了一眼旁邊,這才無奈道:“這偶爾說上一兩句,不礙事的。”

女子扯了扯嘴角。

她看向遠處,眼神迷離,這才輕聲笑道:“我不知道能不能看到你成為這世間無敵的一天了,都說女子希冀自己的男子出人頭地,這話不假,可男子出人頭地了,是不是就該嫌棄女子了?”

葉如晦沒有和她在這些問題上糾結,只是輕聲笑問道:“你看出來這茶鋪的不同了麼?”

女子有些疑惑的問道:“什麼不同?”

葉如晦指著面前這酒碗說道:“酒本來就不是好酒了,這裡面再下些藥就真的有些過分了。”

說完這句話,他居然是一口把這碗酒都給喝乾了。

女子埋怨道:“不是說酒裡有藥麼。”

葉如晦哈哈笑道:“可是嘴饞的不行。”

這一次女子翻了個白眼。

這邊這位第六境的大宗師喝兩口有藥的酒不算是什麼大事,可那邊人之外的一眾鐵劍門弟子喝了這下了藥的酒可就不行了,一個個此刻都趴在桌上渾身無力,動彈不得,人之外,就連那苑秋城都是如此。

茶鋪老闆直了直腰,走出來看向這對父女,有些疑惑道:“鐵劍門劉掌門?”

劉一白按耐住心思,抱拳道:“正是在下,不知道我鐵劍門與先生有何過節,才導致今日局面?”

那老闆搖搖頭,“本來就沒衝著你們來,只不過是想著要這苑秋城的性命罷了,只不過既然你們撞上了,那就怪不得在下了,畢竟今日之事算不上小事,既要取苑秋城性命,可也不能走漏訊息。”

劉一白試探問道:“就當真沒斡旋的餘地?”

那老闆搖頭冷聲道:“若是你鐵劍門是劍閣那般的大宗門,今日這事在此地我們也不願意動手,可既然不是,那也怪不得其他什麼人了,畢竟這時間也緊,這苑秋城從陵安來,可沒人想讓他活著回到慶州。”

劉一白苦笑不語,他鐵劍門若是真有劍閣那般厲害,不說這一位老闆,就算是整座慶州的大小宗門一起加起來,只怕都不放在他眼裡,可現如今的局面擺在這裡,劉一白也顧不得去埋怨誰,只是一把推開女兒劉青鸞,抽出鐵劍,朗聲道:“鐵劍門劉一白,請教了。”

後者冷笑不語,只是點了點頭。

茶鋪不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