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到母親憤怒的聲音,孟恆三步化作兩步,直奔自家家門而去。

待他走出巷子時,便發現卿素蘭正與幾人對峙。

其中為首者身軀肥胖,滿臉橫肉,眉眼狹長中帶著一股奸詐的氣息,此時正一臉陰狠地喊道:“卿素蘭,你竊取我烏家龍金絲在先,後又縱容你兒子將我手下打致重傷,別以為你男人是狩獵閣管事,我就不敢拿你怎樣!”

“動手,將孟家所有值錢的東西搬走,搬不走的就地砸爛,將卿素蘭捉拿回烏府聽候發落!”

其手下聽到命令立刻如餓狼般向院中衝去,更有兩人快速出手準備擒拿卿素蘭。

“給我住手!”孟恆一聲暴喝,衝至幾人身前。

“呵呵,我倒是誰,原來是孟天明的好兒子,膽敢將我手下打傷,給我一塊捉拿回去!”

“哼!”

孟恆一聲冷哼,煌炎棍猛地一掃,輕易便將衝來的幾人擊飛。

“呵呵,小子有些手段!”烏琨冷笑,固脈階後期的強大氣息爆發,作為烏家掌管外活兒的管事,他實力並不低。

感受到對方身上的氣息,孟恆不由得緊了緊手中的長棍,這還是他第一次對上此等強者。

不過就在烏琨準備動手之時,一道身影卻是突然出現在兩人中間。

“郝閣主,你這是何意?”烏琨面色陰冷的看著來人。

“何意?孟天明乃我狩獵閣賬房管事,你一個小小的烏家管事,居然敢強闖他家,誰給你的膽子?”

來人正是狩獵閣閣主郝宗彬,而孟天明也是緊跟其後,趕了回來。

“哼,狩獵閣管事又如何?貪我烏家材料,打傷我烏家之人,就該由我烏家發落!”烏琨並不打算退讓,在落霞鎮,他烏家的影響力,並不比狩獵閣差。

“烏管事所言甚是,天子犯法與庶民同罪,更何況是我狩獵閣的管事?”又一道熟悉的聲音響起,令郝宗彬與孟天明面色難看。

這程鏞好快的速度,他倆接到訊息便馬不停蹄的趕了過來,沒想到對方也來得如此之快。

“郝閣主,天明雖是狩獵閣管事,但是其妻卿素蘭貪墨烏家材料,其子孟恆更是將烏家之人打傷,我也曾聽聞孟家在外欠了鉅額債務,我對天明是否還有能力繼續擔任賬房管事一職甚是懷疑。”此時的程鏞已是圖窮匕見,直指賬房管事一職。

“怎麼?程鏞今日你便想動手?”郝宗彬冷冷道。

“呵呵,我可不是閣主對手,不過牽制還是可以的,至於烏家行事,閣主就不要插手了!”

“哼,什麼貪墨烏家材料,經手材料的孫家婆娘早已老實交代,當時胡三給的就是黃宣絲!至於打傷胡三,其對我母親出手,早就該死了!”孟恆一步站出,冷冷道。

“想擒拿我?看看你們有沒有這本事?”隨後煌炎棍一揮,散發陣陣熾熱之氣。

“小子,找死!”烏琨氣急之下便要動手,今日這麼多大人物到場,此子居然還敢如此囂張!

“烏琨,我提醒你一句,孟恆現在可是賦紋塔五星初階賦紋師,你敢動手?”郝宗彬淡淡說道。

烏琨聽到此言,手中動作不由一滯,要說烏家在落霞鎮還有忌憚的勢力,那恐怕便是地位超然的賦紋塔了,不管是兩大商會還是其他大家族,或者狩獵閣,都對其極為恭敬。

“是嗎?那若孟恆不再是賦紋塔的賦紋師了呢?” 就在烏琨投鼠忌器之時,卻又有一人出現

看到來人,烏琨面色一喜,在場之人盡皆恭敬見禮:“見過刑大師。”。

一臉傲色的刑自勝微微點頭,對郝宗彬道:“郝閣主剛剛說孟恆是賦紋塔的賦紋師,但我現在告訴你,他以後不是了!他在賦紋塔內公然動手,將我學生打傷,我現在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