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肩上,儼然一副和赫連政伉儷情深。

赫連政笑了笑,攬緊了懷中的殷素兒。“皇后冷麼?朕陪你回去蘭馨閣罷。”

盯著他鷙猛冷駭的神色,她的心口像被烈火煎熬般,身體的體溫在他森冷的注視下卻忽冷忽熱起來:一會彷彿如置熔岩,一會卻好似墜入冰窟。

“好。”殷素兒答應著,一手被赫連政攙扶著一路離開了御花園。

她裹緊了身上華貴的厚敞雪白狐,一身懶懶的躺在榻上,斜斜的從雪白狐裘裡半探了出來,黑髮稍稍有些凌亂的披散著,衣領微微敞開,精緻的鎖骨上因爐火的溫暖染著薄薄的緋紅。

赫連政正是一手託著奏摺在翻閱,卻感受到了身邊女子灼灼的目光頻頻射來。他轉過臉來看著殷素兒,問:“怎麼……睡不著?”

男子唇角的笑容早已換成了一股饒有興致的詰問。

初冬的時節,夜色也變得格外深沉起來,窗外又不知不覺地飄起了細雪,房間內溫暖溼潤的空氣中彷彿浮動著若有若無的蘭草的香氣瀰漫。

他靜靜注視著她微微泛紅的臉頰,卻被她的雙臂柔然拉住整個身子都壓在了她的身上。赫連政感受到來自殷素兒的火熱的體溫,他的臉色變得凝重:“這次……是病犯了,還是……”

“是臣妾想要了……”殷素兒的唇瓣像一片含)苞待放的花蕊一般。只是稍稍的蠕動著,似乎在靜靜的等待著赫連政的解救!

望住殷素兒唇角倏然綻放的笑容,赫連政微微一愣,不覺竟有絲絲結舌。

她的毒是解開了,可是沒有想到她的病是需要他源源不斷的身體的提供來救贖!當赫連政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他不知道對於他來說到底是值得高興還是難過!

終於,她是需要他的。可是,他得到她卻是因為這個原因。是對於一個帝王的褻)瀆!

可是,他仍舊心甘情願。

花毒之蕊,是心上毒。心上毒無藥可解,身體的空虛需要他慢慢的為她療傷。於是,一眨眼就是一個多月。她病的時候,經常發作。他的身體便是殷素兒最好的解藥!終於……他以為她可以忘記了赫連訣。

赫連政沒有再說什麼,整個身子緊緊地壓迫下去。她的身子那麼嬌小,卻蘊藏著如此巨大的能量。這幾日來,他能感受到她身體的漸漸恢復,她甚至能夠接受自己幾近狂)暴的索取,還意猶未盡!

一個輾轉綿綿,意味悠長的吻陡轉直下,他的勾勾回回,無盡柔軟……

香瀉十里軟臥,紅玉綿綿,她在動情之處雙臂柔然地勾住赫連政的脖子:“皇上……皇上……”

男子的唇角邪笑一抹,兀自加快了身下的動作。

看著殷素兒臉上香汗淋漓,他頓時充滿了自豪感。一排排的撞擊著她身體裡最為柔軟的部分,溼溼的親吻著她的雪白,不肯鬆口!

像是個小孩子一般的,那麼鍾愛她的母愛!

“叫朕的名字!”赫連政將臉埋進她的胸前。用情地感受著來自她喉嚨深處想要發出來卻沒有叫出來的渴望。

胸前的深溝突兀地擺動著,她纖細的腰像是一條潔白的水蛇一樣靈活的,卻不安的扭動……再變成蠕動……一陣顫抖……

她的嘴巴不自覺的張開,“政…………阿政……不,我不行了…………”

幾乎是感到身體裡一陣陣空虛而像火一樣強有力的衝撞,殷素兒咬緊了唇瓣,媚眼如絲勾著舌尖,緊緻的小腹陡然被一隻大手托起。

“政,放了我…………求求你……”殷素兒接連的求饒,卻絲毫沒有讓赫連政停下動作。

她的大口喘息,突兀的胸前起伏,臉頰,脖頸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