姚新博:“那要不你找鬱默勳聊一聊?你和鬱默勳算是有交情了吧?”

季傾越說道:“可以是可以,但我覺得鬱默勳不會聽。”

從那天容辭答應交換舞伴時的神色,他發現容辭和鬱默勳似乎不是男女朋友關係。

但鬱默勳確實又非常看重容辭。

他不覺得他出面幫任戟風與鬱默勳冰釋前嫌之後,鬱默勳就會答應跟任戟風合作。

姚新博:“所以,還是得從那位容小姐身上入手?可我們對她不瞭解,怎麼從她入手?要不找人查一查她?”

任戟風搖頭:“算了,我不想再在她身上浪費時間,晚些我還是聯絡一下老頭吧。”

季傾越立刻反應了過來:“你是想從南先生身上入手?”

“對。”

鬱默勳是南致知的學生,只要南致知開了口,他不信鬱默勳不鬆口。

說做就做。

吃了飯,回家途中,任戟風就想給任毅安打電話。

只是,令他沒想到的是,任毅安的電話卻先他一步打了過來,並直入主題:“與長墨的合作談得怎麼樣了?”

任戟風:“……”

他也實話實說:“沒談攏,正想找您幫忙呢。”

“什麼意思?”

任戟風:“我得罪了長墨的一個技術人員,鬱默勳為了她——”

任毅安打斷他的話:“那個技術人員叫什麼名字?”

任戟風一愣,倒是沒想到他會這麼問,不過,還是下意識地回答:“容辭。”

任毅安:“……”

他深吸了一口氣,然後笑了:“合作還沒談,就把人家核心技術人員給得罪了,你挺能耐啊。”

任戟風正想說容辭不是什麼核心技術人員,只是和鬱默勳關係曖昧。

不過,任毅安沒給他這個機會。

他說道:“這個忙,我可以幫你。”

任戟風立刻說道:“謝老頭!”

“……沒皮沒臉。”

“您什麼時候休假?”

任戟風倒不覺得這次找自家父親幫忙是什麼值得丟臉的事。

在他看來,長墨這個專案,他本來就可以靠實力拿下。

他只是被私人恩怨給阻礙了。

這個私人恩怨,他並不放在眼裡,既然可以用最快的辦法,繞過這個私人恩怨,他為什麼不用?

“本來想過些天休個假的,但現在覺得不用了,我怕回去看到你我會折壽。”

說完,任毅安直接掛了電話。

至於容辭的事,他根本不想提。

畢竟,一個人的日子過得太順,有時候也不是什麼好事。

掛了電話,任毅安拿起手機,給容辭打了個電話過去。

容辭視線從電腦上移開,看到是他的來電,她眼眸微動,接起了電話:“任叔叔。”

任毅安笑了笑,“聰明如你,任叔叔為什麼給你打電話,你應該已經猜到了。”

容辭:“嗯。”

雖然容辭猜到了他的來意,任毅安還是問了一遍:“與戟風的合作小辭可以先答應下來嗎?就當叔叔欠你一個人情,可以嗎?”

在商言商。

其實,只要雙方在合作上足夠有誠意,就是仇人都可以合作。

更何況容辭和任戟風還到不了仇人那種地步。

只是,在這件事上,容辭不是理虧那一方,不想輕易妥協而已。

現在任毅安既然開了口,這個面子,她是可以給的。

只是……

這時,任毅安溫聲說道:“小辭你不用急,想好了再回復叔叔也可以的。”

容辭:“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