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子,真要易容成這樣嗎?”

沁柔看著銅鏡中自己那慘絕人寰的臉不禁說道。

嬴天肯定的點了點頭,在她臉上點上一顆巨大的媒婆痣。

“你這帶著面紗出門都非常麻煩,我們這次可是混入北境,你這樣太顯眼了。”

要是嬴天沒看到面紗下的沁柔還好,今天早些時候沁柔摘下面紗讓嬴天都有一瞬間失神。

如果說月月整合了無數臉型給自己捏的臉是偏成熟的風格,沁柔的面容就猶如人們口中所說的初戀一般動人心絃。

加上她體內生命規則的影響,那楚楚可憐,惹人憐愛的表情更加讓人有佔有的慾望。

“唔但公子,這樣不是更顯眼嗎?”

看著銅鏡中那驚天地泣鬼神的臉沁柔有些猶豫的說道,她並不在意自己的容貌,但嬴天畫成這樣也太誇張了。

臉上有一半是猶如胎記一般的黑斑,皺紋遍佈,加上嬴天那畫龍點睛一般的媒婆痣,妥妥一個奇醜無比的老鴇。

“不不不,這樣其實非常安全,到時候無論是大明計程車兵或是北境計程車兵都不敢檢查。”

嬴天將筆放到一邊欣賞著自己的“傑作”,當然,筆只是掩蓋自己動用神識之力的幌子。

沁柔半信半疑的點了點頭,她沒走出過怡紅樓,一切只能聽從嬴天所說。

隨後嬴天又用神識之力改變了沁柔脖子和手的樣子,片刻後,一個毫無破綻奇醜無比的老鴇便誕生了。

嬴天拍了拍手伸了個懶腰。

“好了,我們現在就出發,這副尊容應該沒人感興趣了。”

“唔”

見沁柔有些猶豫,嬴天疑惑的問道。

“怎麼了?難道是城中還有什麼事嗎?”

沁柔連忙搖了搖頭,小手戳了戳嬴天的臉頰。

“那公子怎麼不畫?難道公子不怕自己的樣子被通緝呀。”

“我?”

嬴天伸手指了指自己,沁柔調皮的眨了眨眼。

見此情景嬴天打趣道,“哈哈,我這本就是易容,等我們混入北境後我再解除易容。”

聽到此話沁柔頓時幽怨的看著嬴天,她居然還沒見過嬴天真正的模樣。

感受到沁柔幽怨的目光,嬴天咳了咳拉著她朝怡紅樓外走去。

“咳咳,走了走了,越晚我們越難脫身。”

沁柔也只能嘟著嘴任由嬴天拉著自己朝城門走去。

走出怡紅樓後沁柔突然問道。

“公子,昨日可曾見過紅娘離開。”

“嗯,她已經離去,我們走吧。”

“嗯吶,那我就放心啦。”

嬴天看著歡快的沁柔嘆了口氣,怡紅樓內傳來的眾多死氣嬴天並不打算告訴她。

包括紅娘在內所有怡紅樓的女子都已自縊,她們大部分本就是被逼入怡紅樓,唯一的寄託就是沁柔。

如今沁柔被嬴天接走,她們自然也沒了活下去的慾望。

“這位官老爺,小人是做綢緞生意的,這是僅有的布料了,還請您上眼。”

“嗯,布料是好布料,我看你身後那幾位女眷風韻猶存啊,一併留下吧。”

“大人!那是我女兒和妻子,求您行行好。”

“管她們是你誰,留下布料和女眷即可離開。”

城門護衛軍們正盤查著還未逃離的京城百姓,這一幕正巧被沁柔注意到。

她輕輕拽著嬴天的衣角猶豫的說道。

“公子,要不我們幫幫她們吧,這些士兵太可惡了!”

嬴天笑著揉了揉她的腦袋,眼中的鎖鏈隨之消失。

“你可知那布料商人和他的女眷之前幹了什麼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