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道友”。

青君感覺到手邊的血液越來越多,似乎止不住有點著急了。朝身旁的火狐喊道。

“火狐,你能帶其他兩個人回山洞嗎?”。

火狐搖著尾巴:“自然可以”。

“那快點”蹲下背上天昀,朝著山洞跳躍而去。

這個女人,為啥那麼關心那個人,這兩人看都不看?一定是美色誤人。哼。爪子在地上捶了兩下,瞬間變大身軀。拿嘴叼起天淵直接扔到自己背上,又走到天築身邊,叼起也扔到背上,快速的朝著山洞而去。

剛進山洞,就被眼前犯花痴的青君驚到。

青君放天昀躺在草垛上,不止血,不包紮,竟然拿手描繪著人的臉部。

額。

“能不能先救人?”火狐大聲叱問。

哦。這才回過神,青君急左手翻掌拿出一些止血的粉末,有些不好意思的。可是傷口上的衣服,不撕會影響治療,不管了側頭伸手摸著那人的胳膊用力一撕,天昀的衣袖被撕開,胳膊全部裸露出來。趕緊的將粉末灑在天昀的胳膊上。再拿出一顆丹藥塞進他嘴裡。輕輕的探下鼻息,脖頸,長長的舒口氣。

火狐放身上的倆人躺在一旁的草垛上,又變回小小的不到一尺大,一聲冷笑。

瞟眼火狐,顧不上理會的,找了半天,左手翻掌拿出一塊純棉輕薄的絲帛,輕輕的仔細的給天昀包紮好傷口。才仔仔細細的將天昀從上到下從前到後檢查一遍,還好其他地方沒傷。

目光剛離開躺著昏迷的人,就不由的再次瞥去。(為何這個人這麼熟悉,根本未曾見過啊。到底怎麼回事,覺得很熟悉很熟悉,好想知道你是誰)。

咳咳咳。

旁邊的倆人不停的咳嗽著,青君這才想起半天並未理會倆人。尷尬的過去,給倆人檢查了傷口,簡單的包紮了下,確認沒有傷口,才又坐回到天昀身邊。

哈哈。

聽到火狐的笑聲,青君瞬間臉部燥熱:“你笑什麼?”。

火狐故意的御空,在青君面前跳來跳去,搖著尾巴,抬著兩隻前爪子,鄙夷的瞟向青君。

瞬間起身,一把抓住火狐的後脖頸:“說吧,笑什麼?”。

“沒什麼啊”。

“哦,還不說?”剛想伸手打火狐。

一隻手拽住了自己的衣角,微弱的:“渴”。

瞬間鬆手,轉頭對上這雙媚眼,緊緊的打量著虛弱的人:“還有不舒服的地方嗎?”。

天昀輕輕搖著頭,胳膊因為某人又坐過來,慢慢的垂下。

(我家念兒,果真是你,真的是你,本尊找了你十幾年啊,沒有白費捱了一刀。不過為何念兒此時是害羞了?看起來果真元神未覺醒)。

火狐故意的湊到青君臉邊:“哎,病人渴呢,你這小腦袋瓜想什麼呢?”。

“啊?我,我沒想什麼”。

火狐第一次覺得竟然有這麼心靈純潔之人,竟然緊張的被人看出來,還傻傻的糊弄人,笑的四腳朝天的,滾來滾去。

琢磨半天,自己身上沒有水袋,沒水可喝。但是有自己釀造的果酒,又瞟向天昀。雖然給你喝果酒不該,但是酒還會讓你睡得舒服點。就左手翻掌,拿出果酒,一個杯子。

坐到天昀的頭邊,讓天昀靠在自己懷裡,一手抱著他的頭,一手給灌酒。

火狐聞到酒味,瞬間炸裂了,那爪子指著青君:“你你”。

虛空裡。

青兒跟月老實在是有點無奈。彼此對視下。

實在不願意相信的:“姐姐,這是度的情劫?咋這麼花痴?”。

月老聽到這話,被自己口水嗆到的,不由咳嗽著。咳咳咳。

“話說,要不是姐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