位的衣服,文化,肯定跟此時不一樣。

“言”。

天言拉花念坐下來,思索不語。去其他界位被壓制修為倒無妨。只是念兒剛化形不久會不會受到影響。眉頭微皺。

花念覺得自己的友人這般擔心自己,伸手撫平他的眉毛。環腰一閃,瞬間進入識海內。

識海內。

小白戴著眼鏡在數著靈藥的數量。一看花念進來,嗖地飛過來:“主人”。

瞟眼花念緊緊環著腰的天言,圍著天言轉了一圈,再次的湊了湊眼鏡。大大的眼睛眨巴著。

敢這般打量我的人,花念又一個爆慄:“界位令牌可準備好了?”。

“主人,準備好了”。

小白說著從身體的格位裡面,拿出兩個令牌。交給花念。

“主人,那個時空的衣服,銀錢,小白給你調查清楚了,請看”。

小白的身體散發出一陣亮白的光束,照射著旁邊的虛空。霎時空中出現一個光幕。

光幕裡,來往的人群,穿著清朝的旗服,或者長衫。街道上交往的貨幣要麼銀子或者銅錢。

“主人,這些需要小白給你兌換嗎?”小白眨巴著大大的眼睛。要是主人讓兌換,上面的領導想要靈藥就可以拿一些去兌換。當目光與花唸的目光相遇,急懟上笑臉。

“不可亂糟家業”一個爆慄,花念繼續環著天言的腰,一個光閃過消失不見。

令牌如同明燈,必定為了省事,所以令牌帶的路線竟然是一個黑暗的通道。

無盡的黑暗因為有令牌在前面飛舞,所以明亮了些。但只能看的出是通道,兩旁似乎是牆壁,又像是靈氣壁障。

為何這般像黑洞,可是小白不可能透過體系能介入到黑洞。花念在昏暗的通道里飛行著,身體不由的顫抖。那數萬年在黑洞內的不斷被分解,重組,再次的分解,凝聚,融合,想起就不由的膽戰心驚。不是怕,就是覺得不舒服。不舒服。

(被溫暖過,誰還想再體會孤獨的寒冷?)。

懷裡的人,感覺到不對勁。想起每每黑夜,花念夢魘會蜷縮,會顫抖,知道肯定跟黑洞的經歷有關。

“念兒”急切的低聲呼喚,一個反手環住花唸的腰,抱起某人。另一隻手安慰般輕輕的拍著花唸的背部。

這人,糊里糊塗的雙手順勢環住天言的脖子。往懷裡蹭了蹭。

“你先睡會,到了叫你”。

:()千般浮華不如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