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夜。

東側的床上一個可可愛愛的三歲孩童,在休息。旁邊窩著一隻白狐。

床邊的地上則是白鶴在窩著。

似乎夢魘,小青君掙扎的晃動胳膊坐起來,深深吸口氣:“我是自己來到這裡的,但師父呢?”。

白狐聽到聲音,睜開眼睛:“小君兒做噩夢了?”。

伸手抱住白狐的脖子:“嗯,我不記得師父去哪裡了,只是記得自己來的山村”。

“小君兒,你師父已經飛昇了”。

“哦,那荼蘼師兄,還在松林山?”。

“嗯”。

“那就好,我們繼續睡吧”。

大姐跟二嫂子根本沒睡覺,因為青君的變小,回到家找了孩子們小時候的衣服,又覺得已經陳舊的衣服委屈青君。

空中,飄著鵝毛大雪,寒風呼呼的颳著。

二嫂子就拿著簸箕,裡面放著滿滿的棉花,記得大姐那邊有新的布料。冷的吐出來的熱氣,在空中顯得很顯眼。蜿蜒的山道上,可見的一串腳印長長的留下。

咚咚咚。

披著外衣的大姐,急開了門,伸手接過簸箕:“快進來,這雪好大,冷吧?”。

“還行,畢竟剛下雪”說著進了門,拍著身上的雪花:“咱們連夜給丫頭趕製衣服把,再修行畢竟此時變為孩童了,可不能凍壞了”。

“嗯,我也如此想的,布料都找出來了,記得她喜歡素色,只是要繡幾朵荷花”。

“好,你裁剪,然後縫製棉花跟里布,圍脖,手套,耳帽,我裁剪,然後給衣服繡花,這樣咱倆在天亮後可以做好”。

“好”。

屋內的燭火,因為縫製衣服,多點了幾根蠟燭,瞬間明亮了很多。

大姐脫掉鞋子上炕,拿著已經裁剪好的里布,鋪上棉花。

二嫂子坐在炕沿上,裁剪著圍脖的布料,時不時的拿手指比劃著長度。

兩個忙碌的身影,在屋內顯得忙碌異常。

屋外的白雪,越來越大,眨眼睛,屋簷,地面,山路,樹木,院牆,院井,上都下了厚厚的一層。看著似乎有三寸左右後。

翌日。

小青君早早起床,因為五彩流沙裙有各種防護陣法,各種變換陣法,有金蠶絲,有仙階羽絨,有仙階貝殼粉,由龍腺液浸泡,所以遠遠看去流轉的沙粉,很是漂亮,但保暖涼爽自不用說。會根據人的體溫外界體溫自動變換。

穿戴好,摸著一夜間長到腰部的墨髮,左手一撫兩個辮子就綁在腦門上方,高興的點著頭。下了床,剛想抱白狐。

白狐白巖瞬間變大了些:“小君兒上來,外面下雪了,帶你去看雪”。

小青君到白鶴身邊摸了摸白鶴:“你要乖哦”。

爬上了白狐的背部:“白巖,我們出發”。

白鶴則起身,開始修煉。

蹭蹭的腳步聲,夾著踏地的聲音,接著大姐跟二嫂子走進了東側。看著似乎要出去的架勢。

大姐急舉起新棉衣:“念兒,外面很冷的,換了衣服再出去好不?”。

二嫂子急舉著圍脖,手套,故意引起小青君的注意。

看著嶄新的棉服,赤色的棉服上繡著粉色的荷花,栩栩如生。圍脖則是兔子毛製作的潔白如雪,手套跟耳帽則是黑色的兔毛。小青君從白狐身上滑下來,喜愛的微笑不語。

大姐跟二嫂子對視下。大姐說道:“穿上?”。

“我要穿”指著棉服,一道灰色的靈氣,瞬間包裹著衣服,圍脖,耳帽,手套。

眨眼間,大姐就跟二嫂子發現穿著棉服的小青君。

小青君想了想,只見五色的光一閃,五色流沙裙穿在了棉服的外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