剛揭開燻爐蓋子的云然,故意的:“自然,為你一切無妨”。

聽到這話,青君垂眸喝著茶。

大姐跟二嫂子相隨著走了進來。坐到廳堂對椅上。

大姐給自己倒了茶,喝了口:“丫頭,院子裡飛來仙鶴,該如何?”。

青君這才望向屋外,如撫柳般的幾乎聽不到腳步聲,走到了門外。

西側因為是懸崖,自然的為了夏季有感受風的地方,青君在那裡蓋了一個兩米方正的涼亭。竹屋通往涼亭的石塊都是一尺寬兩尺長一致的青山石。在青山石的石階旁地面種植了各色的小野花,因為有靈蘊符咒在地下,所以小野花從不凋敗。涼亭的四周上方綁起著竹簾,垂著青色的紗幔。這樣遠遠望去,如同懸空而建,很是飄逸靈動。且涼亭的前方有個五米大的荷塘,周圍也種植滿了各色的小野花。荷塘都是用鵝卵石切成的,就顯得整座院子很有詩意。

云然,大姐,二嫂子,也相繼出了竹屋,望著涼亭的方向。

兩隻仙鶴站在魚塘邊上,在啄著荷塘裡的荷花。

山村有自己的結界,且這兩隻仙鶴是開了靈智的。晚上再詢問,免得嚇到大姐他們。

收回目光的人,朝幾人微微一笑:“大姐,家裡這幾日可陰寒?”。

大姐一聽這話就知道煤炭買回來了,朝二嫂子示意。

二嫂子朝雲然,青君,福身下去叫村長了。

“雖山裡陰涼,也剛入秋,再者我們晚間也會提前拿木炭烤火,所以還行”。

大姐好奇的望著兩隻白鶴:“丫頭,他們會不會飛走?”。

“自然不會”青君回道。

火狐一躍飛了出來,最近回山裡也得知了很多情況。外界的魔氣已經侵擾的百姓無法生活,低階修行者也開始為了不被魔氣侵擾投奔了大宗門,但人們不反思,經過劉府的煽風點火,有些人無法排解壓力的跟著起鬨,君兒被冠上了修行魔氣的妖魔。而且愈演愈烈,現在這次君兒成這個界位,也就是蒼海界的公敵了。該不該告訴君兒呢。

大姐望著好久不見的火狐,剛想蹲下撫摸。

不想狐火瞬間呲著牙齒,全身的毛髮豎起。

火狐為何突然如此暴躁,難道跟魔氣有關。青君並未說話,只是仔細的打量著火狐。

火狐幾個跳躍站在了涼亭的護欄上,朝兩隻白鶴張嘴說著話。

云然跟大姐自然聽不懂火狐在說什麼。只是打量著,這火狐似乎跟白鶴在說著什麼。

因為白鶴已經磚頭很恭敬的朝火狐彎頭致意,又抬頭聽著火狐的話。

青君的臉色未變,但眉頭卻蹙著。一個瞬移過去,到了涼亭裡。

火狐爪子一揮。

青君自然的坐了下去。

大姐驚訝的嚥了下不存在的口水。這火狐也跟著丫頭修行,剛才那紅色的靈氣就說明了,他是幫丫頭弄去塵土。

青君緩緩坐下,對上兩隻白鶴:“你們是被白巖強行帶來的?”。

火狐沒想到青君能聽懂自己的狐語,急過來在青君胳膊邊剛想蹭。

青君衣袖一撫,直接將火狐定格到空中不動了。

火狐氣的爪子在來回撓著,但就是掉不下去。

大姐再次的嚥了下口水。這就是我們所不能看見的結界,聽村長說丫頭也給我們村子弄結界了,所以魔氣不能侵擾而入,原來是透明的怪不得我們肉眼看不見,不過丫頭好像生氣了。

云然自然不插手,畢竟火狐是青君的靈獸,再著管制火狐的事讓青君獨自處理為好。就繼續觀望著。

白鶴再次瞟向火狐,又轉正腦袋,輕輕的搖著頭。

青君很是嚴厲的:“獸語,某自然能聽懂,所以不必隱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