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隔壁根本沒人啊”。

“算了可能跑路了”床邊的黑衣人說著,抱起青君扛在肩上就走。

“其餘的人,就這麼著?”。

“自然,咱要做有原則的殺手,不能亂殺人,趕緊走”扛著青君的黑衣人說著,蹬蹬的下樓了。

另一個黑衣人急跟上。

旁邊客房內的人參老頭,因為被放血太多,在昏迷中直接變回原形。床邊枕頭邊,一塊絹帛零散的散落開,突然絹帛下面蠕動。

一道淡黃色的光,在床上一閃。人參老頭又顯露出來。

咳咳咳。

人參老頭瞬間彈跳而起:“糟了,丫頭呢?”。

蹬蹬的跑出去,發現樓道,樓下,樓梯,到處都是迷暈的人。這世人真的惡劣。

急跑到旁邊的房間,仰著脖子,努力的聞:“果真兩個陌生人,帶走了丫頭,必須去追,要不然丫頭會出事的”。

老頭出去從其他房間找了衣服,換了,用法術隱藏起鬍子,著急的跑下樓。

兩個黑衣人趕著馬車,帶著青君,一直朝一座交易城池而去。倆人時不時的對視下。這還是姐妹嗎?怎麼會有妹妹,想讓姐姐做花姐這種人?哎,這世道啊。

(花姐:形容青樓裡的女子,後世叫青官或者ji女)。

在竹樓下騎了一匹馬,但坐在馬背上的人參老頭就是來回的左右晃動,似乎隨時會掉下去。眼看聞不到青君的氣息,有點著急,就戰戰兢兢的,撫摸著馬背。

“馬兒,你乖乖的帶我找丫頭,我教你修行好不?”。

嗒嗒。

馬兒噴出幾個噴嚏,似乎同意了。

人參老頭拉緊韁繩:“駕”。

馬兒一路狂奔,所經之處,只留下飛塵。

人參老頭不敢吭氣的,不住嚥著唾液。

一路根據地上的馬車痕跡,追了整整兩個時辰。

望著地面突然消失的痕跡,人參老頭從馬背站起,看見旁邊的小道上,千米外似乎有馬車在疾馳。

“終於追上了”。

馬車內,青君覺得搖搖晃晃,暈暈乎乎。想睜開雙眸發現根本睜不開。怎麼好像在移動,怎麼回事。努力的想睜開雙眸,睜不開,想撐起胳膊坐起,發現全身癱軟。

“是誰?”。

朝著有一縷風的地方望去,輕薄的轎簾,被快速行駛的氣流風,帶的飄起。

兩個男子的背影,出現在眼裡。

“又是黑衣人?”青君並未發現,自己連說話的力氣都如蚊子哼哼,人根本聽不到。

馬車行駛的很快,地面高低不平,使得青君在馬車跌落後,頭部撞擊到馬車內的凳子,再次昏過去。

一道黃色的光,人參老頭也快速的朝馬車而去。眼看距離不到兩百米,下了馬,一個隱身飛躍朝著馬車而去。

黑衣人瞟向馬車側邊,戳著另一個:“剛才好像金屬掉落的聲音,你有沒有聽到?”。

“這一路都沒人,你過度緊張了”。

黑衣人起身,抓著扶手,望著側身後方。

路兩邊安靜的雜草,小道上的凌亂的碎石。啥也沒有。

“還真是過度緊張了,啥也沒有”。

嘩啦啦。

水流聲傳來。

“終於有水了,咱們去喝點”。

倆人趕馬車到河邊,目光緊緊的盯著車內。喝著水都是扭頭,望著馬車的。

一道不可見的微風。

馬車的簾子,揭開一絲縫隙。人參老頭隱身進入馬車內。抱起青君,瞬間消失。

黑衣人喝完水,再次掀開車簾,瞬間一個踉蹌。圍著馬車走了一圈,馬車完好無損,倆人的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