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

青君剛想動,就感覺到輕微的呼吸對著自己,也隨口答道。似乎意識到什麼,瞬間睜開雙眸。對上臉上雖然有些許灰塵,媚眼含笑的人。

“你醒了?”。

“嗯,你是?”只能故意問,要不然會嚇到念兒。

“青君”說著急坐好,非常不好意思的。

天昀起身,坐起,整理著衣服,目光到胳膊上:“這是你?多謝”。

“道友,昨晚受傷昏迷,所以未經允許就包紮了”說著青君一個拱手禮。

還是這般謹慎,急扶住青君的手,也起身:“天昀,多謝道友相救”。

青君微微搖頭,瞟向洞外:“那兩位?”。

“一個是管家,一個是先生”。

火狐搖擺著尾巴過來,走到青君身邊。一躍跳入青君懷裡,蹭了蹭。

天昀很是不爽的,直接伸手拎起火狐:“不得讓君兒抱你”。

火狐氣的想拿爪子撓天昀。

不想天昀,媚眼一動,瞬間身上火熱的氣息。

火狐乖乖不動了。好強的靈火氣息,竟然不顯示出來,哼好厲害。

天昀一個拱手禮的:“稱你君兒可否?”。

嗯了聲。青君不由的嘴角微揚,看起來這火狐也有害怕的人,努力的憋笑著。突然覺得有時候,萬物真的比人要真誠,回想起昨日相遇後之事。

回憶。

進入山洞內,青君抱著火狐,不停的揉著火狐的毛髮。

火狐氣的掙脫開,靈氣結界環身,站在空中:“哎,能不能別擼了?”。

“擼?那是什麼意思?”。

火狐氣的爪子子啊空中亂撓著:“意思是揉,擺弄”。

“哦”。

感覺到有一雙眼睛,青君環顧一週未發現異常,為何覺得有人在監視?可是並無任何氣息啊。

火狐不由的也環顧一週:“這裡並沒有其他人,你對於我會說話一點不驚奇?”。

青君左手靈力一揮頭髮,褲腳,都幹了,很是淡然的再次一撈抱起火狐:“世間萬物有靈,會說話正常,為何驚奇?”。

火狐炸著的毛髮竟然因為這句話,瞬間全部恢復正常。好自若的感覺。

一手抱著火狐,一手整理著山洞內本就有的枯草,有點潮溼啊。靈力而出烘乾枯草。

“烘乾好暖和,睡吧”。

火狐再次的掙脫開:“你沒吃的?”。

“啊?,我不餓”。

“哼,看樣子就窮,問了也白問”。

咕咕。

青君垂眸睫毛不由的眨了幾下:“一個被家裡,被父親跟母親拋棄的人,可不是窮”。

透過微弱的火堆,火狐發現青君的眼角流出了眼淚。這該如何是好。一著急,一道紅光,一個弱冠之年的男子站立眼前。右手翻掌手裡出現一隻烤雞:“給,吃點”。

青君沉浸在突然失去一切親人的情緒裡,並未發現火狐已經化形成人。

火狐再次的把手裡的雞肉,往青君的目光前一湊:“我都捨不得吃”。

聽著這話,青君思緒迴轉,盯著一隻修長的白皙的手,目光緩緩抬起。

弱冠之年的火狐,一襲妖豔的紅色衣衫,如刻的五官清瘦嫵媚。

瞬間起身,好奇的伸手捏著火狐的兩個臉頰,不由的微微一笑:“火狐,你好漂亮啊”。

火狐舉著肉的手,一動不動:“男子不該用漂亮”。

(男子該說俊朗,俊逸,但在我看來,男女有何區別啊)青君不理會的,拽著火狐的手,倆人坐到枯草上:“那你以後就是我朋友了”。

火狐眉頭微擰,這思維跳的有點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