中年男子帶兩人來到一處,比較不錯的院子前。

花念跟天言自然的交換下眼神。對視不語。不聽這人的心念,竟然知道他所想,不愧是我摯友。

額。摯友是可以不避嫌的,不分彼此的同榻而眠?還是可以不分你我的,我的任何東西都是你的?還是你永遠是第一位?。女主還在自己是男子的認知中,我無話可說。

一路而行,眼前的這座院子,是村子中比較居中的存在,且建築的磚石都是最規整,用的最多的。可見在村子裡的地位。

男子推開大門而去:“山野之地,不必拘束”。

花念再次瞟了眼天言。不愧是妖尊,竟然一句話讓這人放下防備。

天言一直是錯身,在花念身後的。所以花念進入院子,才跨步進去。

院子由六間主房,三間西廂房,一口井,進大門的西側處種植了各種花草,蔬菜。東邊竹子搭建的一個涼亭,上面爬滿了葡萄支架。

幾人都進入院子,男子隨手的關上院子的大門。

主屋的門簾掀開,一個穿著粗布衣衫,極其端莊的婦人,走了出來:‘他爹,來客人了?’。

“嗯”。

從西廂房出來一個小丫頭,手裡拿著水壺:“夫人,咱們家好久沒來過客人了”。

婦人欣喜的,拉著花唸的手,幾人相隨進了門。

小丫頭給門西側的銅盆裡倒了水:“客人,先洗漱下吧”。

花念剛想動。

天言過來,拉著花唸到了盆邊,拿水浸溼了帕子,仔細的給花念擦了臉,才示意花念洗手下。

男子跟婦人對視下,滿意的一笑。這對璧人不錯。

小丫頭拉著兩個孩童出去了。

天言跟花念洗漱完,在擦手。

男子過來把盆裡的髒水端出去了。眨眼間,又拿著空盆回來。再次的倒了水,自己也洗漱起來。

婦人拿著一塊乾的帕子,給他擦了擦臉。

幾人才相隨到了廳堂的位置。

婦人給幾人倒了茶:“深山荒野的,也沒好茶,你們先歇歇”。朝男子示意,出去看餐食了。

男子坐在首位:“嚐嚐看,這茶是我們自己種植,雖不如江南茶清香,但咱北方人還是可以解渴的”。

天言朝花念示意。倆人也端起茶杯一啄。天言很合時宜的:“甚好,渾厚淡雅”。

哈哈。

男子笑意滿滿,捋了捋只有不到寸長的鬍鬚:“鄙人是這村子村長。不知二位是學士?還是商賈?”。

“都非,我們府上是供奉天地的”。

男子瞬間起身,一個拱手禮:“恕鄙人眼拙了”。

天言急扶住:“這是為何?”。

男子繼續坐下,給倆人講述了為何一個家族搬遷至此,而後避世的原因。說完男子長長的嘆口氣:“要不是為了躲避亂世,我等也不會躲避至此”。

天言真不知花唸到底要如何帶回那莽仙的主元神:“理解”。

簡單的閒聊,在婦人的招呼下,用過餐,就回西廂房休息了。剛進入房內,花念就左手一揮,一道結界而下。

“言,你似乎一直有話?”。

“念兒,這些人似乎跟李鴻章有糾葛?”天言說著拉花念坐到椅子上。

“是家族近親,所以給些幫助,並無不可”。

“為何牽扯因果?”。

“所為功績,理當”。

天言瞬間眉頭微擰,念兒知道李的結局,也就是知道這後世的一切?並無占卜,那?難道念兒是遠比那幾位還古老的存在?或者是,起身去涼榻休息了。

瞟眼並未上床休息的人,花念沒有理會的,直接放下紗幔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