青君御空回到山村,已經深夜。進去又加固了下結界的靈氣,才回竹屋。

先去打水,洗了澡,換了一身白色的裡衣,披著一頭墨髮,去西側的屏風後,這裡是當時自己建竹屋時,為了偶爾小憩所放置的床,不想竟然今日有用了。揮手,云然跟石桌一起飛出來,抱起云然輕輕的安置在床上。又收起石桌。

才思緒飛轉的,走到地踏的茶桌前,坐下。倒了茶喝了口。幸好竹屋大,要不然真不知該把這人安置在何處了。

票眼屏風,若白晝大姐跟其餘人來,就些許尷尬了。屏風自己當時弄的冰蠶絲屏風,為了涼快,但些許透人。閉目神識在空間戒指內一掃,並沒有任何其他的東西可用。

起身到西側的屏風前,隨手一揮收起了屏風。一個結界而下。又去點燃了一根竹子薰香,才去東側的床前休息了。

青君睡著後,珍珠飛到西側的結界前,竟然直接就進去了。

屋外的灰濛濛的天際,開始泛白。

睡著糊里糊塗的青君,猛然坐起,眨巴著眼皮:“我給他帶回來,也沒查他為何昏迷。真是粗心”。

鞋子也顧不上穿的,直接跑到西側的床邊,自責的坐到床邊,急扶起云然的手腕把脈。片刻後,原來真的只是魔氣所致。快速的運轉靈氣,度到了云然的天門內,累的一個踉蹌,深深吸口氣,才放心的放下云然的胳膊,蓋上被子,起身離開,繼續睡回籠覺。

卯時中。

大姐帶著剛蒸的玉米窩頭,一些小鹹菜,一些炒肉絲,蹬蹬的來到竹屋外。輕輕的敲著門:“丫頭,起來沒?”。

些許清醒的青君起床,也沒穿外套的,跑來開啟門,打量著門外的人:“大姐,咋這麼早?”。

大姐票眼穿著裡衣的人,一個側身進了門:“做了你喜歡的玉米窩頭,就怕來遲了,你吃過了”。

大姐進門自顧自的,放吃的到餐桌上。忽然見西側的屏風後有人影,急仰頭望去。

云然搖搖晃晃的走了出來。

大姐瞬間被眼前的人驚到。高挑的身形,五官如刻,雙眸如星河,面色如玉,穿著一身淡青色的衣衫,周身散發著看不到卻能感覺到讓人舒心的氣息,這是修行者,跟丫頭一樣。不過看這架勢是受傷了。大姐思緒飛轉的,急目光望向青君。

“丫頭,這位是?”。

察覺到尷尬的青君,左手一揮,一套衣裙瞬間在身,些許尷尬的:“大姐,這位是雲道友,昨晚夜獵相遇受傷,我就帶回來了”。

“哦”大姐意味深長的目光在兩人身上來回掃了幾次,就憋著笑整理著吃食,轉身去廚房拿碗筷了。

青君謝謝不自在的,慢慢的抬眸:“可還有不適?”。

打量著青君,又想著青君剛才的神情,燦爛若星河的眸子裡全是柔情:“不知青道友為何帶我來此?”。

“啊?”。

“是想跟我結契?”說著朝著青君靠近,緊緊的盯著青君的嘴唇。

被突然的靠近過來,青君不自在的往後退著。這人為何盯著我的唇,這目光為何如此緊張?不由的嚥了下唾液,不行他體內魔氣太多,不能對他出手。努力的控制著想發火的衝動:“你是想比試修為??”。

云然此時已經離青君只有一步之遙,就靠近在一起了,目光仍然緊緊的盯著青君的唇:“你為何緊張?被我猜中了?”。

青君眉頭微微蹙。

故意的猜想著:“那是隻想跟我有肌膚之親?或者只是玩玩?”。

端著托盤進來的大姐,垂眸淺笑,故意的咳咳咳。

一個緊張的一個踉蹌,青君差點沒站穩。一隻溫暖的胳膊,攔腰扶住了自己。

放托盤裡的湯,碗筷到桌子上:“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