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部落族人的食物水平了。

秦越記得這個叫小玉的姑娘,昨天晚上,他散步路過一個帳篷,聽到了些奇怪的聲音。

他並沒有聽牆根的喜好,為了不浪費靈力,早就把靈識封存。

以免發散的靈識,收集到什麼少兒不宜的聲音。

但修煉之人五感極其敏銳,便從其中捕捉到陣陣壓抑的哭泣聲。

原來這小玉是個啞巴不會說話,被自己的男人虐待許久了,但她膽子小,父母又都被其他敵對部落所殺,便一直無人知曉。

秦越掀開帳篷,見到他,那男人連忙下跪拜服,一旁傷痕累累的小玉連忙穿上衣服擦眼淚……

看著眼前的這顆熱氣騰騰的煮蛋,秦越明白過來,原來小玉不是投懷送抱,只是來感謝自己的。

他心裡難免有些失望,但還是接過了姑娘的一番心意,問道:

“你男人還打你嗎?”

小玉咬著下唇輕輕搖了搖頭,又輕輕點了點頭。

畢坤皺眉道:“那小子打你?明日我便不讓他去分獵物。”

部落奉行的是集體經濟,有吃的大家分,當然出力的分得最多,而小玉的男人腿腳殘疾,不能上戰場。

如果不能分獵物,便要餓肚子。

小玉驚恐地連連搖頭,用手比劃道:“這樣的話,我會被打得更厲害了!”

畢坤眉頭緊鎖,沉吟道:“這……”

秦越示意她把手遞給自己,果然,在小玉衣袖的遮掩下,條條傷痕觸目驚心。

畢坤嘆了口氣,道:“等會去巫醫那裡治療吧。”

巫醫,自然是巫術多於醫療。

小玉這樣的鞭痕傷,巫醫往往採取放血療法,說是能將淤血排乾淨,然後敷上不知名的白藥,更是痛徹心扉。

雖然效果是有的,但人也要受足了罪。

況且小玉的傷口這麼多,那一套治療下來,只怕要脫層皮。

果然,聽到畢坤讓自己去巫醫那裡治療,小玉眼裡的恐懼更深了。

秦越指了指她身上的新舊傷痕,問道:

“族裡這樣的事情,經常發生嗎?”

男人的體能優勢是先天的,就算在法治社會的約束下,對自己的女人暴力相向的也不少。

畢坤搖了搖頭:“極少發生。”

部落的女性都比較彪悍,有了男人還到處浪的也不少,男人們也不大介意。

但小玉是個孤女,又是個啞巴,什麼也不會做。

她只能依靠自己的男人每天分到的那點獵物。

一旦自己被打的事兒被族長知曉,停了家裡的食物,而她是個啞巴,身材纖細被視為無法生養,更沒有其他男人:()仙子,請溫柔一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