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

程處默來到石城十里外的水上別墅。

武順去了軍營,只有長孫皇后一人在。

獨臂侍女見到程處默躬身行禮。

滿眼感激。

正準備說話被程處默制止。

“噓。”

程處默比劃一個噓的手勢後,悄悄的往別墅走。

長孫皇后一身輕薄的齊胸襦裙。

像是一隻粉色蝴蝶在碧波的水面上盤旋。

程處默愣愣的看著。

長孫皇后只是靜靜的在浮橋上行走,時而駐足。

水中魚兒上躥下跳,爭相賣弄。

“咯咯咯,你們想越龍門呀?加油哦。”

長孫皇后笑道。

雙手捋著裙襬蹲下,雙手捋著裙襬不走光。

蹲在那看著魚兒嬉鬧,時而用手擋一下濺起的水花。

程處默在長孫皇后對面,不過百米。

眼珠都不轉一下,直直的盯著看。

長孫皇后伸手撥弄池水,魚兒躲得好遠。

長孫皇后一臉不高興,剛剛還賣弄呢,也不讓摸。

程處默差點流鼻血。

這樣看的最清楚,好似棉花山,膨脹的好似要炸開,棉花山中間好似被鐵棒砸出一道深深的溝壑,很深,很神秘。

時而顫一下,好似被清風扶過。

長孫皇后似有所感抬起頭。

正好與程處默四目相對。

面色一喜,接著一聲驚叫,急忙捂住胸口。

狠狠的颳了程處默一眼。

“回來也不說一聲,哼。”

長孫皇后嬌聲道。

程處默揹著手,裝出正派的模樣。

“我什麼都沒看到。”

程處默道。

說著,向長孫皇后方向走。

長孫皇后羞惱,還沒看見?

程處默走到長孫皇后身邊。

“這裡真漂亮。”

程處默道。

長孫皇后沒有起身,繼續撩撥著池水。

,!

程處默斜著眼睛偷看。

長孫皇后嘴角上揚。

“不準看,你也蹲下,你看這魚兒。”

長孫皇后道。

程處默無奈蹲下,暗道可惜。

看著池中錦鯉程處默不明白這有什麼好看的。

“池中觀李。”

長孫皇后輕聲道。

程處默聽懂,觀李。

在這裡看長安嗎?

“想回去看看嗎?”

程處默道。

長孫皇后搖頭。

“陪我喝一杯好不好呀?”

長孫皇后道。

眼神很勾人。

程處默傻愣愣的點頭。

長孫皇后吩咐侍女準備。

很快準備齊全。

鮮紅的葡萄酒。

幾樣小菜。

二人對飲。

酒過三旬。

“當局者迷,旁觀者清,池中錦鯉躍出水面以為是躍龍門,殊不知,這一越斷送他的性命。”

長孫皇后道。

小臉紅撲撲的。

三分醉意。

“觀音婢說的可是李泰?”

程處默道。

放下酒杯等待長孫皇后回答。

他知道長孫皇后一定有話說。

“是呀,李泰是最像李世民的,可也只是像,他缺少一份隱忍,李世民當初發動玄武門之變可是準備了三年,李泰一朝登頂,李世民真的那麼容易上當嗎?”

長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