飾品,運到長安值不少錢。

大漢放下身後大包。

坐在長條凳子上喝水。

老闆蹲在地上檢查。

五張狼皮。

非常完整,沒有瑕疵,看樣子是掐死的。

老闆本想壓價,看向大漢沒敢。

他怕大漢不高興把他掐死。

“每張百文。”

老闆道。

大漢點頭。

拿著幾張紙幣離開。

紙幣已經在整個流通,方便有信用。

十多年沒有貶過值。

這就是世家的信用,他們有多少黃金印多少紙幣。

程處默拿著紙幣離開。

來到一處賣豆腐腦的攤位。

“老闆一碗豆腐腦一罈酒。”

大漢道。

老闆是一名寡婦。

二十歲。

端著一碗豆腐腦放在方桌上,又去抱一罈子酒。

這酒只賣給大漢一個人。

因為只有大漢一個人吃豆腐喝酒。

奇葩中的天花板。

把酒罈放在桌上,又去拿一隻非常好看的瓷杯。

瓷杯很貴的,老闆娘為大漢準備的,只給他一個人用。

大漢開始喝酒。

喝一口豆腐,喝一口酒。

老闆娘不再去看其他客人。

坐在程處默對面。

痴痴的看著。

寡婦也是可憐人,嫁過來沒見過丈夫一面,丈夫被土匪殺死。

都是命。

接管丈夫留下的豆腐攤,如今以過去五年。

很多人都想娶她,她不願。

她還有一位老母親。

雖不是親生,可勝過親生。

母女二人就這樣相依為命。

“給我嘗一口。”

寡婦道。

不等大漢回答,寡婦拿過勺子吃一口豆腐腦,拿起酒杯喝一口酒。

寡婦面色古怪,豆腐配酒,天長地久。

起身回店鋪內拿出一疊鹹菜。

繼續坐在大漢對面。

好不好吃寡婦不想評論,兩種東西入口只有一個感覺,順。

,!

大漢也不在意,繼續喝酒吃著豆腐腦。

幾名家丁走過來,推搡著客人。

寡婦縮縮脖子,有些害怕。

咬著嘴唇站起身。

“你們做什麼?不準欺負我的客人。”

寡婦道。

小手藏在袖子裡,很抖。

一名青年揹著手走到寡婦面前。

貪婪的看著寡婦,恨不得像吃豆腐腦一樣把寡婦吞下去。

寡婦後退一步。

“你”

寡婦怯聲道。

青年大笑。

“哈哈,本公子看上你是你的福氣,今日再不跟本公子走,本公子砸了你的攤位。”

青年聲音張狂道。

他父親是縣令,他有資本張狂。

家丁們大笑,開始驅趕客人,直接掀桌子。

來到大漢近前。

沒敢動手。

大漢是個大光頭,膀大腰圓。

那粗糙的打手一看就不好惹。

“我們老爺是縣尊,識相的抓緊滾。”

家丁怒聲道。

面對大漢他們只能抬出後臺。

欺善怕惡。

大漢自顧自的喝酒,沒有搭理他們。

青年皺眉,看向大漢。

“十文錢,去別家吃。”

青年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