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水過後什麼也不剩,官府存糧的地方很少會被沖走,百姓家的糧食一定被沖走。

他們儲存糧食的地方太過簡單。

“自己試著做,我會幫助你。”

程處默道。

說著拍了拍他的肩膀。

李佑重重的點頭,離開府衙開始按照的計劃實施。

長安。

太極殿。

“各地災情如何?”

李治一身黃色修龍袍坐在龍榻上道。

“臣以為此次災情依舊在可控範圍之內,不如讓地方各自解決。”

許敬宗上前一步躬身道。

大臣們不說話,暗道許敬宗牛逼。

傻子都知道這次大水不是地方能夠解決,來年種子都沒有,糧食就算沒有被水沖走也被水泡過。

留不到來年。

李治點頭。

他根本就不知道外面的樣子,整日在皇宮中,大臣們怎麼說他就怎麼聽。

“那就讓地方各自解決。”

李治道。

馬周準備說話,被身邊的文臣輕輕碰一下。

馬周心中一嘆,不再多言。

魏徵死後他幾次想要不幹,作為一個平民子弟他真的不能理解朝堂。

李世民那時候還好。

如今的朝堂給馬週一種感覺,清廉是一種罪。

直諫是一種奢侈。

你看李治重用的都是什麼人。

許敬宗,欺上瞞下。

長孫無忌,權利很大,遊走在世家與李治之間,明哲保身。

有他或沒有沒有區別。

李道宗更不用說。

張士貴,他雖然能打,看看他的兩個女婿,一個是何宗憲。

號稱狗婿,無才無能。

“臣以為應該巡查地方。”

,!

房玄齡躬身道。

“房尚書不要無中生有,如今大唐以是盛世,就算有些災情百姓們足以自救。”

許敬宗道。

李治居然點頭。

房玄齡心中悲涼。

“房愛卿無需多言此事按照許敬宗所言即可。”

李治道。

“房愛卿身體欠佳,不如回家養老。”

李治又道。

一朝天子一朝臣。

房玄齡躬身。

“謝陛下。”

房玄齡道。

其實他已經上奏摺請求告老還鄉。

李治點頭。

幾名千牛衛走進來推搡著房玄齡出大殿。

很多老臣一瞬間眼睛通紅。

有些人雖然與房玄齡不對付,可房玄齡被這麼對待他們無法接受。

好幾個老臣當即上前請辭。

世家官員也看不下去了。

上前辭官。

房玄齡這樣的人給李唐賣命一輩子最後結局讓人唏噓。

他們的心很涼。

有些後悔,如果李承乾當皇帝回怎麼樣?

會不會讓老臣們這樣?

答案不會,李承乾會善待每一個老臣。

後悔已無用,李承乾第一次監國他們是怎麼做的?

不停的找茬。

那時候的李承乾只殺一人,被欺負成那樣只殺一人。

搬起石頭打自己的腳,說的就是這些大臣。

如今李治得天下,看著溫厚純良其實心狠手辣。

無情無意,重用佞臣,執政確實寬鬆,讓人無法理解的寬鬆。

地方官員放大,各大節度使權霸一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