80年也就是明年才會由德國人馮·克利青發現整數量子霍爾效應,並在五年後的1985年獲得諾貝爾獎。

而分數量子霍爾效應則由華裔物理學家崔琦和史特莫於1982年發現,並在次年由勞夫林提出新的理論進行補充,最終形成分數量子霍爾效應,也就是人們常說的量子霍爾效應,並在1998年因此獲得諾貝爾物理學獎,再加上後面撕膠帶出現的石墨烯充分驗證了前兩者的理論研究獲得的諾貝爾獎,總共三塊諾貝爾獎項才算是開啟了凝聚態物理學嶄新的大門。

基於此,由於鄭建國的主觀上只知其然不知其所以然的懵懂操作,便導致了後面出現連串令人瞠目結舌的結果,當然這會兒按照托馬斯教授修改過論文的他,還在懷疑這個能不能發:“這篇文章,能發到學院報上去吧?”

“這個我讓人幫你投過去吧。”

托馬斯露出了個溫和的笑將論文揣進懷裡,接著瞅了瞅旁邊撕膠帶的“壯丁”們,開口道:“光譜儀結果出來了嗎?”

“還在等拍照,過後再用半個小時就應該可以了。”

其中一位開口說過,托馬斯轉臉瞅了瞅鄭建國,開口道:“那你在這裡盯著點就算是學習了,我先回辦公室,你們有結果了發給我。”

“好的,教授你慢走。”

鄭建國屁顛屁顛的到門口送走托馬斯,發現他直到換下衣服出了門也沒再說什麼,倒是外邊呼啦啦跑來個人,脖子上還掛了個古怪的照相機,到了早就準備好的顯微鏡前噼裡啪啦的拍過,他也就在旁邊算是學了不少的東西。

論文早就拿走,等到光譜儀的結果出來,鄭建國和這些只看到臉的人也算是熟悉起來:“鄭,這二十組結果上的峰值和你說的差不多,你昨天做了多少組??”

“五十。”

鄭建國想起昨天自己的忙活,到了這會兒算是有了初步的收穫:“你們辛苦了——”

“這不叫辛苦,沒有收穫的付出才叫辛苦,咱們把結果給教授送過去就去吃飯,我知道有家中餐館還是不錯的,叫什麼yunnanmixian?”

說話的人動作有點浮誇,不過鄭建國已經熟悉了某些美利堅人表達起感情來的浮誇,接著想起要去的地方是中餐館,也就開口道:“去唐人街?那有點遠——”

“不是,是在學校北邊,開車的話也就幾分鐘——咱們收拾實驗室吧,這都差不多點了。”

隨著這人的建議,已經有人到了旁邊拖過個大傢伙接上電源開開,嗚嗚的吸塵器就開始打掃起衛生,六個人倒是沒費多少時間就清理完畢,換上各自的衣服後也就算是認識了:“我是勞倫斯·博伊斯,他是華萊士·比姆斯,這是博迪·查林諾,科爾溫·柯克比,蘭斯洛特·阿爾曼,我們都是物理系的大三,現在該是大四的學生,很高興認識你,鄭——”

勞倫斯·博伊斯長的比較矮小,倒是臉盤濃眉大眼的:“我們早就聽說過你了——”

華萊士·比姆斯雙手絞在一起點頭道:“對,哈佛醫學院最小的醫學生——”

博迪·查林諾留著頭金黃卷發:“沒想到你的觀察這麼敏銳——”

科爾溫·柯克比滿臉的雀斑:“我們也曾經到實驗室裡給人打過下手,也見過別人扔掉的膠帶——”

蘭斯洛特·阿爾曼身形最高,一米九的他俯視著鄭建國道:“但是沒人注意到扔掉了什麼,他們——包括我們當時就好像認為那些東西不重要似的。”

“現在想來,這應該就是羊群效應,順服於權威而沒有去擁有自己的思考——”

勞倫斯·博伊斯啪的豎起手打了個響指說過,轉身瞅著空蕩蕩的走廊到了電梯口按下按鍵,他才又開口道:“鄭,你有車的吧?咱們開車去,快去快回。”