條例上面。是有著許多優待他們的條款,所以。一般情況下,警察都不喜歡過問有關少數民族的事情。太麻煩了一些),當然,在二線城市或者下面的小城市、小縣城,這些少數民族的,就沒那麼猖狂了,畢竟,這些地方,還是當地人比較多,被人整死的少數民族人士。那可不是一點半點。

(額,老家那裡,曾經有幾個新~疆的賣切糕,好像是欺負了哪個傢伙的親戚,話說,作為當地最大的黑社會組織頭目,那幾個敢招搖撞騙的傢伙,第二天,就人間失蹤了。話說,這個傢伙,曾經因為十幾條罪名,被抓進去過。按說,盼個死刑,都沒問題。但是,兩年就出來了。前年嚴打,又被抓了。這次有二十多個罪名,他手上的命案,在十七人左右,間接命案,真的不知道了,按照這種情況,大家都說,估計出不來了,但是,誰知道呢,人家家產十幾億,還都不是自己名下的,能不能出來,誰說得準。)

“對了,說一句,這些傢伙,有好多,都是煞星哦,手上人命,都有百十條的。”孟巧生還怕對王坤的震撼不夠大,又放出了一個震的王坤頭暈目眩的訊息。

“這麼能殺人。”王坤完全的無語了,這是人命,不是殺雞偷狗,一個人收掉了別人上百條人命,怎麼就能這麼輕鬆了。

可是,不得不說,這些人,即使在下一次戰鬥中死去了,那也是純賺的,殺一是為罪,殺百是為雄,殺的千百萬,是為雄中雄,相信,如果不是一直處於戰爭之中,即使再厲害的人,要讓手頭出現這麼多人命,都不是那麼容易的事情。

“在戰鬥中,殺人,是很容易的事情,特別是,在一些戰爭中,新兵太多的時候,那就跟屠狗,也沒有任何區別,再說了,傭兵團,和正規軍隊沒有任何相似的地方,又不用受到很多戰爭條例的制約,為了保護自己的安全,殺個幾十個平民,都是非常可能的,所以,只要是一個戰鬥過五六年的老兵,殺個百八十人,還真不是一般的簡單。”

在孟巧生他們看來,在這種混亂的局勢下面,只要參加戰鬥,那不是殺人就是被殺,沒有其他的可能性,又不是說,一旦發生戰爭,都是在荒無人煙的地方。

特別是一些保護性的任務,一旦發生衝突,特別是在鬧市區發生衝突,任何一個可能對僱主造成傷害的人,都是要被堅決消滅的,因為敵人就有可能隱藏在人群之中,他們對於自己的小命,看的比任何人都要重的多。

殺人,對他們來說,也就跟家常便飯一樣。即使面對那些小國家的正規軍,如果是那種勢力比較強的大型傭兵團,也是完全不怵他們,有能耐,你們就打過來試試。

“唉,真實辛苦你們了,在這種環境下生活,應該是很難受的吧。”

王坤自己是無法想象到,那種視人命如草芥的生活,到底是什麼樣子的了,誰還能像現在,這麼舒舒服服的過日子,這麼舒服的,每天上班,哄孩子、睡覺,做著各種各樣的事情呢。

在那種情況下,每個人的神經,都要繃的緊緊的,大家手裡,都有著武器,說不定,你得罪了什麼人,下一刻,你的腦袋,就會被一顆銅塊,給敲開了,成為炸開的西瓜,只是,裡面的瓤,那是白色紅色參雜而已。

“不難受,新兵時期,還會有些感覺,現在,讓我過普通人的生活,我都不習慣了,一點風吹草動,都能讓我暴起傷人,太不習慣了。”孟巧生的聲音中,滿是失落,在戰場之中 生活的時間太長,已經讓他們漸漸 的,變得有些神經質了,聞不到硝煙的味道,或者,普通人之間親密的打招呼,都有可能因為其神經過敏反應,直接將其鎮壓掉。

回家過了一段時間,實在是害怕傷害到自己的父母親,只能是重新離家而去,不過,好在家裡還有個弟弟,可以代替他孝敬父母。

這種症狀,也就是所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