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們聊了很久,不過大部分的時間都是白山傅在講述,他的目光不斷掃過羅靜,試圖從她的表情之中找到感情的波動。

可是他失望了,女人在酒意正酣的時候離開了,只留下惆悵的白山傅。

他還記得臨走之時,羅靜說了一句話。

破碎的藝術。

宋長江聽到這裡,神色一怔,破碎的藝術,女人,這兩者已經聯絡在了一起。

不過他沒有打斷白山傅的講述,只是繼續聽著。

隨後的每一天羅靜都會準時出現在酒吧,她依舊還是一個人坐在角落,看著舞臺上的表演,白山傅從她的眼神之中看到了一種渴望

他終於開口問起了羅靜的職業,羅靜沒有直接回答他,而是帶著他離開了酒吧。

白山傅全程都被羅靜主導者,他甚至都沒有意識到自己似乎喪失了思考能力,只是想看著羅靜。

羅靜將他帶到了一處公園,應該是在晚上十一點左右,公園已經沒有了行人。

她就站在路燈下,立在路燈投射下來的淡黃色的光芒中,翩翩起舞。

那是白山傅一輩子都無法忘記的畫面,他沉浸在羅靜的舞蹈之中,甚至都忘記了記錄。

羅靜在白山傅的眼中已經如同月宮中的清冷仙子,心中生出了幾分慚愧之感。

可是跳完舞蹈的羅靜卻要拉著白山傅去喝酒,已經完全喪失了抵抗力的白山傅沒有絲毫猶豫,那一夜,他喝的酩酊大醉。

只記得模糊之中聽到了羅靜的聲音,‘我也想有一天站在所有聚光燈面前。’

醒來的時候,已經不見了羅靜的蹤影,而她也不再出現在酒吧了。

不過這一切白山傅似乎並不意外,羅靜的離開似乎他早有預料,畢竟她本來就屬於這裡。

白山傅的證詞已經全部記錄了下來,目前來看正是最後一次醉酒之後被配製了一把鑰匙,而之前到酒吧應該就是踩點。

可是為什麼選擇了酒吧作為現場?

宋長江思索不出理由,羅靜可能並不是女人的真名,不過也可以暫時作為調查線索,有過醫護經驗,進行過雕刻學習,甚至還有舞蹈功底,如此豐富的經歷,行業跨度極大,應該是很好的切入點,可是之前李文天已經進行了篩查並沒有發現符合要求的人,只能暫不做考慮。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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