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流鶯卻是用自己的身體替雨陽擋了下來，一口鮮血噴出，染紅了雨陽的雙眼。
雨陽怔怔的看著趴在自己身上的流鶯，流鶯此時卻是露出了雨陽從未見過的溫柔之色。
流鶯的聲音很輕很輕：“陛下，流鶯不能再保護你了。”
一滴晶瑩的淚滴輕輕的滑落臉頰，滴在了雨陽的臉頰之上，濺起了一片漣漪。
流鶯緩緩的垂下了頭，嘴角泛起了淺淺的微笑。
月玲瓏將插在對方身體裡的劍猛然拔出，眼中神色莫名。
雨陽怔怔的看著趴在自己身上再也沒動一下的流鶯，手有些顫抖的抬起，扶上了自己的臉頰，粘在了那滴晶瑩的眼淚之上，傻傻的！
他有點不敢相信，跟在自己身邊就像影子般存在的流鶯會這樣離自己而去，多少年了，多少個日日夜夜了。
一如當初初見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