二天晚上才氣絕身亡。他最後的遺言是:痛苦便是人生。

菱角坐在涼亭的臺階上,頭埋在膝蓋中間,似乎企圖把腦袋種到地裡去。梁夏不想打她,雖然也許那麼做可能最符合他此刻的情緒。

這件事情不是幻覺,他必須要面對。

“什麼時候開始的?怎麼開始的?”他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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