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書信詢問梁山泊我等情況麼?”

花榮急道。

“未曾。宋江急著去當良民,自然不能再落下私通賊寇的把柄。”

秦明撇了撇嘴道。

花榮沉默了好久,幾天後選擇了投靠。這次是和黃信搭檔,負責這條路徑的遮斷。

明日,天王大軍就要到來,在此之前,要讓石碣村變成一座孤島,斬斷一切對外聯絡。

林沖的豹韜營、楊志的蒼狼營早已在周圍遊弋,時刻關注著官軍動靜。這也是索超半夜行動,卻被迅速埋伏的原因。

五月二十六日,中午

曾塗向徐槐請辭,被任森、顏樹德一通冷嘲熱諷。

“區區曾頭市也敢討價還價,信不信我家老爺一封書信到凌州,就能讓你們全家入獄!”

任森罵罵咧咧的揮手讓曾塗滾走。

“真是不知所謂。”

顏樹德也不屑的說道。一家地主豪強,覺得自己能拉出幾千人馬就敢跟官府討價還價?只要還在官府管轄的地面上,就有的是辦法拿捏你!

曾塗氣的七竅生煙,為了順利離開,自己都已經編造了老爹曾長者病重將死的訊息,理由已經如此充足,竟然連徐槐的面都沒見上,就被拒絕?

你們還懂不懂點孝道和人性?

曾塗心中暗罵。

正在這時,南方突然傳出一陣陣急促的號響。

“敵襲?”

這分明是南方營寨大名府官軍傳出來的敵襲訊號!

但怎麼可能?梁山水泊在北面,就算遇襲也應該是北邊水岸的歸化莊才對啊?

被暗中當成炮灰擋箭牌的哈蘭生眾人也是滿臉疑惑的瞧向南方,聽著南寨越來越急促的號響。

不久,聞達派出的求援斥候帶來了令各營都吃驚的訊息:梁山數萬大軍在晁蓋的帶領下,正從南方浩浩蕩蕩的圍過來。

“怎麼可能?”

西寨的登州張勇嚇的一個激靈,手中帶有插畫的《東京獵豔錄》掉在了地上。

賈夫人默默的將書撿起,拍了拍上面的塵土,一臉幽怨的將書塞回張勇手中。

“夫人,這該如何是好?”

張勇將書塞到衣袖裡,生硬的轉移話題道。

“此時萬萬不可亂了陣腳。我們守好營寨,耐心等待徐大人安排吧。”

賈夫人搖了搖頭無奈道。

“好,好,都聽夫人的。”

張勇六神無主的說道。

梁山酒店三層,得到確切訊息的任森、顏樹德也是驚慌失措,不知該如何是好。

“難道不該請徐槐大人出來,主持大局,發號施令麼?”

還沒走的曾塗實在看不下去了,出言提醒道。

“額,我們自然知道要向徐大人請教。你還待在這裡做什麼?還不快回營地安排軍兵,隨時準備開戰!還不快去!”

“好的,好的,小人這就告退。”

曾塗一離開,任森囂張的臉一下又塔拉了下來,他和顏樹德推開徐槐大人的房間,裡面早就空無一人。

徐槐大人在前些天,大義凜然的怒斥過他們回鄆城縣的提議後,第二天就悄悄帶著狗頭軍師李宗湯,陰險主薄韋揚隱回鄆城密會自己的兩位紅顏知己汪恭人和徐青娘去了。

任森和顏樹德一直對外宣稱徐槐生病,不見外人。

實際上,徐總管不在,哪兒來的人給他們見啊。

“怎麼辦?梁山大軍來了,那呼延灼、關勝肯定是敗了。”

任森驚慌道。

“徐總管不在,眾將要是聽聞,非得樹倒猢猻散不可。咱們只靠手中三千曹州團練兵,哪兒能擋住如狼似虎的梁山!”